“什麼?”竇威和陸祁安一同驚呼。
“怎麼會這樣子?”竇永庭也白了臉,喃喃地道。
聽到仵作所言的人皆為之震驚。只除一人,不但不吃驚,還因此雙眸光彩大放。
“有意思。”趙昊啟喃喃自語。
“什麼有意思?”元壽不解地歪頭問道,他一直自顧自地把玩著一個小香囊,完全沒在意周圍發生了什麼事。
“這屍身有意思。”
“那個好可怕,怎麼會有意思?”元鶴一臉害怕地說道。
“一個婦人淹死了,卻被斫首弄到妓院裡來,當中因由定然是迂迴曲折無比,想來都有趣啊!”
“公子,這種時候您不該高興的!”元寶緊張地在他耳旁說道。
“我可沒有高興。”
“您臉上的表情可不是這麼說的。”
“是嗎?”趙昊啟把臉一端,表情變得正兒八經的,“這總該可以了吧?”
“您就保持這副樣子,無論事情怎麼有趣也別忘了裝出這個樣子。”
“可是這樣子好累。”趙昊啟不滿地說道。
“這是外頭,不比家裡,人人都這樣,為了趙家的面子,您就忍著點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