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
那件事到了今日,到了此刻,他與薇瓏一樣,不難梳理清楚。
小妻子之所以對石婉婷放了重話、狠話,不外乎是為他心寒為他不值。在聽安亭訴說的時候,心裡真是疼得厲害。
那一刻,很想即刻回家,問她:
為何不怪我?為何只顧著為我心寒不值,獨獨沒想到你自己?
不是我看錯人,就不會有平亂的事情,我就能一直留在京城守護你、陪著你,不會讓你孤單,不會讓你最終走到絕望。原本,你該有大把的安逸歲月。
遇到他的事,她就是那樣傻乎乎的女孩子。
那樣愛他的女孩。
他深愛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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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楠走進門來,躬身施禮,“元帥。”
“還是喚我臨江侯吧。過去的事,都已過去。”唐修衡溫聲糾正之後,指一指近前的座椅。
石楠稱是落座。
“令妹之前也已去過唐府,跟我夫人說了原委,你的來意,我大抵有數。”唐修衡和聲道,“不明白的地方,是你被人握住了怎樣的把柄。這一點,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當我沒問。我不勉強。”
石楠言簡意賅地道:“其一,是我自己曾行差踏錯;其二,便是舍妹的名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