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閒話了?”
“不知道。”薇瓏如實道,“女孩子的心事千奇百怪,誰知道她是為哪一樁?但是,如果說她到今日仍是毫不知情,便有些說不過去了。”
“這話怎麼說?”其實這是很容易就能斟酌出原由的事兒,但是與自己說話的是薇瓏,徐夫人就連動腦筋的力氣都省了。
薇瓏笑道:“石大小姐打理家中庶務,外院的人常在外面跑,總不能一點兒流言蜚語都聽不到吧?——厲夫人之流的人會見人下菜碟,尋常門、詆譭她的事情。
然而對方始終沒讓她如願,不是與相熟的閨秀說笑,便是滿懷心事地獨自守著一局棋。
這件事到了今日,難道還有自己沒看到或想到的隱情?——薇瓏不能不生出這樣的懷疑。
晚間,太夫人對同一桌的幾位夫人端杯敬酒之後,宴席正式開始。
進行到中途,安亭走到薇瓏身邊,附耳低語幾句。
薇瓏頷首一笑,片刻後,親自執酒壺,走向厲夫人所在的席面。
她趨近的時候,交頭接耳的幾個人便先後噤聲,等她走到近前的時候,也沒人說話,只是紛紛對她笑了,笑容的含義不同,有兩個人是順帶的對她點頭示意,其餘的人則是笑得有些曖昧。
“前一刻還是十分熱鬧地說笑,怎麼我一來,諸位就一言不發了?”薇瓏環視在座的六個人,“你們笑什麼呢?怎麼樣的事,讓你們笑得這麼古怪?”
六個人都沒想到,她會這樣直接地說出方才所見,都面露驚訝。隨和的黎郡主,會隨口說人笑得古怪麼?今日她恐怕是要當眾發難。
厲夫人若無其事地啜了一口酒,權當沒聽到。次輔夫人,還沒必要與一個年輕女子當眾爭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