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針線活幾乎是必學的一門功課,她擔心太夫人也認可這一現狀。
唐修衡卻打斷了她的話:“不準。你學針線,我得跟著折壽十年。”
薇瓏忍俊不禁。
“你的正經事,就是安心度日。”唐修衡捕獲她的唇,同時想起了一件事,“我記得誰說過要補償我?”
“……是啊。”說過的話,薇瓏是不會耍賴的,“但是……”現在想到那晚的難受還在打怵,怎麼補償?
“補償的事兒以後再說,先適應。”唐修衡柔聲道,“好麼?”
“嗯……好。”
唐修衡除下她束髮的簪子,轉身熄了羊角宮燈。
錦被裡本就用湯婆子暖著,他又像是個小火爐,這暖意讓薇瓏分外安心。
毫無間隔地相對的時候,絲絲縷縷屬於秋夜的涼意到了被子裡,她不能忽略,摟住他,纏上他,讓他更直接更迅速地溫暖自己。
昏黑又暖融融的氛圍,使得薇瓏再沒了顧慮、顧忌,享有也回應著他的親吻。
唐修衡始終溫柔或急切地吻著她的唇。細論起來,他最喜歡這時候的感覺,品著她甜美的同時,又能感受到她的每次呼吸、每次戰傈。
他的手遊轉著,越來越恣意,要把紅豆撥撩成櫻桃一般。
薇瓏不耐地開啟他的手。
他罷手,轉而滑進花溪裡,直到露汁濡漓。
薇瓏低喘著,將自己彎曲成等待接納的姿態。
他卻繼續耍壞。
薇瓏不滿,咬了他一下,轉而別開臉,含住他的耳垂,吮著輕咬著。
所有的熱與火,全部凝聚到了一處。
“清歡……”他語聲變得低啞,轉頭再次捕獲她的唇,與她無縫相溶。
期間她只偶爾會有些微的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