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修衡以吻封住她的唇,讓她的言語梗在喉間,說不出,他也就不需要面對她煞風景的情形。又將對於自己而言很是嬌小的她鉗制住,落下’身去索求。
之前幾日堪稱放縱的情形打底,讓他對她越來越嫻熟,越來越清楚如何在最短的時間內讓她軟化,失去反抗的力氣。
薇瓏氣呼呼地把臉埋在他頸間,沒好氣地咬他。
偏又捨不得,不敢用力,怕他疼。到了他那邊,就如鬧脾氣卻沒力氣的幼貓似的,說是咬,不如說是撩。
他愛煞了懷裡的人,板過她的臉,溫柔又熱切地索吻。
就算她擰巴的時候,契合的唇與身體也會形成無言的默契,將她擊敗,讓她不自主地拋開一切顧慮。
那讓她曾忐忑、掙扎的滋味,現在她知道了到底是什麼。
那是快樂。
是他願意一次次引領她去尋找、她願意沉淪其中的快樂。
這繁盛浩大的生之愉悅,當珍惜、享有。
與他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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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兩日,薇瓏的小日子如期而至。
偶爾會有些腹痛,連帶的就有點兒打蔫兒。
唐修衡閒來把她翻過的醫書都翻了一遍,不分鉅細地記在了腦子裡。由此,她不舒服的時候,他記起了一些根本不算方子的小辦法。每日督促著她一早一晚喝一碗熱騰騰的紅糖水,她手有些涼的時候,問過她的體質屬於哪種之後,喚丫鬟在紅糖水裡加點兒薑絲,這一點是因為節氣的緣故,可以避免她在這時候體弱傷風。至於需要身體力行的,不過是每晚幫她揉揉小腹,能讓她早點兒入睡。
於他,都是舉手之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