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雖說公主的帖子昨日就已收到,可我到了當日,興許就有什麼不舒坦之處。”
“我曉得。”薇瓏莞爾一笑,“只是很想您也前去。”
周夫人笑容裡有了幾分璀璨,“有唐夫人這句話,我大抵是一定要去的。”
“那最好了。”薇瓏由衷笑起來,“到時候,您指點指點我的棋藝可好?”
周夫人幾欲駭笑,當即連連擺手,“這個我實在是做不到。令尊可是棋藝精絕的名聲在外,他都不能指點,我怎麼敢在你面前班門弄斧。”
薇瓏很失望,“您都不肯啊……”
周夫人的笑意到了眼底,“關鍵在於你不肯學。”
“……”薇瓏頹然,“那就不學了。”
周夫人輕笑出聲,“這就對了。何苦為難自己。”
“連您都這麼說……”那應該就是沒治了。
以前好些人都一樣,覺得她的父親都不能把她教好,那就一定是沒法子可尋了,她卻總是抱著一絲幻想——萬一有人知道怎麼能讓她開竅呢?
她本身的棋藝真的尚可,現在則是心疾作怪,她又不是唐修衡,可沒有一心幾用的本事。
她此刻說起這話題,就是想用下棋做藉口,問問周夫人知不知道別人有這方面的症狀。畢竟,周夫人的才學、閱歷擺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