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嗎?你想讓團長死嗎混蛋。”
塞拉一巴掌扇開他的臉:“我自有打算蠢貨,我的男人我怎麼會讓他死?可是也別指望我會束手束腳被對方牽著鼻子走,真要那樣才是完了。”
說完她對著派克道:“現在的狀況我差不多理解了,你忌憚庫洛洛的生命,對方忌憚你已經掌握的資訊。”
“敵人確實足夠狡猾也足夠便利,四兩撥千斤的就讓這麼多人在這裡裹足不前。”
“但是派克,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現在局勢並不是往對方那邊傾斜,相反我們的優勢要多得多。”
“現在,聽我的命令,把你知道的全都灌輸給我。”
派克聞言瞳孔劇縮,如飛坦和俠客他們贊同無視條件追上去的也對塞拉的做法很贊同,但其他優先顧忌到團長生命的,便對於塞拉的選擇表示不可思議。
“你這傢伙,團長真的怎麼樣你都無所謂嗎?”有誰在質問她。
塞拉卻沒有理會,她看著派克,笑了笑:“派克,無意冒犯,但這是我的真實想法,你擔不起這次抉擇的重量,我知道你有多麼看重大夥兒,不論最後結果是什麼,但凡不盡如人意,你都會獻祭自己將形式扭轉到對旅團有利的方向吧?”
“這不是大家想看到的。”說著塞拉臉色一冷,這個平時口口聲聲說著自己是良民這種火大言論的傢伙,此時卻表現出了極其的強大冷酷——
“可是我能!無論最後怎麼樣,我都可以為自己現在做出的每一個決定負責到最後。”
“窩金已經死了,你們剩下的十二個人,我全都會保住。”
這聲音擲地有聲,貫徹了無法撼動的自信和覺悟,旅團從來不是將自己的事假他人手的無能傢伙。
可是這時,先前所有焦慮和動搖都一瞬間得到了鎮壓,團長是特別的,所有一貫生死命懸一線都可以坦然待之的他們會一反常態,甚至在這種重要的時候因為意見分歧,凝聚力都岌岌可危。
好像變成了不得要領的烏合之眾一般。
回過神來,有誰嗤笑了一聲:“保住我們?還真敢說呢,這麼大言不慚的話也是生平僅見了。”
“既然如此難得,就放任一場如何?”
“反正最壞的結果不過是所有人死亡,旅團不復存在,但是死亡是絕對的,這種華麗的落幕方式卻不是時時都能碰到。”
“讓我們見識一下吧,超出人類理解範疇的力量是什麼樣的。”
奇犽和小杰聽這女人三言兩語就穩住了局面,並且毫不顧慮酷拉皮卡下出的警告,眼神中滿是劇烈的焦急。
眾人看向派克,派克沉默一會兒,最終還是掏出手槍——
“我現在有可能是中了敵人的能力,被控制了哦,你相信我的子彈嗎?”
塞拉勾唇微笑:“別開玩笑了,那種東西就算我沒有任何防禦也沒法蹭破半塊油皮。”
然後子彈激射,幾乎是一瞬間,塞拉看到了她想看到的東西。
雖然短短的一瞬間,派克本身也沒能探查到足夠的情報,但光是這種細枝末節,就已經足以鎖定對方了。
她神色突然變得複雜,雖然經過變裝,但確實就是和她有過兩面之緣的那少年,她複雜的看向被扣留下來的另外兩個孩子。
那樣看著無害單純的三個孩子,怎麼會幹出殺人綁架的事?
塞拉直覺這裡面有貓膩,於是掏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那邊很快接接通了,塞拉沒打招呼,直接問道:“糜稽,我記得你先前特意警告過我拍賣會的事,現在果然不出你所料死了這麼多人,你——不,或者說你的家族,到底是什麼來路?”
糜稽接通電話正打算打聽一下她好好當個明星幹嘛和那種兇殘的通緝犯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