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襯衣,黑色立領式制服,外套就這麼披在肩膀上。
老實講塞拉認識的人當中,有三個人這樣幹並且氣勢十足,那外套是任它狂風乍亂也緊緊黏在肩膀上的。
一個是中學的同班幸村君,一個是高中時代涼太君的前隊友赤司君,再一個就是恭彌。
她老覺得氣勢這種東西,真的有時候很邪門,靠氣勢外套就不會掉什麼的。
那她為什麼都強成這副逼樣了,還是免不了爆衫的尷尬,還得虧黑豹同志的材料贊助和史塔克的奈米技術提供?
先前在漢庫克和明哥那個世界的時候不是有種說法叫‘霸氣’嗎?
塞拉覺得這仨人要是以那邊的標準來看,絕對天生霸王色霸氣。
這麼想著有的沒的,塞拉道:“一會兒去買套衣服吧?”
雲雀對這個無所謂,倒是催塞拉去做早餐。
中途密魯菲奧雷的人來了一次,說是白蘭一大早就被緊急工作絆住了,恐怕要晚點才能過來。
塞拉當然忙道工作要緊,又快手快腳的做了幾個三明治,拜託傳話的人帶過去。
雖然這麼一個富有的財閥頭領肯定有專人照顧生活起居,不過自己心意到了就行。
又給恭彌做了他喜歡的漢堡肉和椰子汁,邊端給他邊道:“這些東西呢,不是不讓你吃,不過外面的漢堡又沒啥配菜,醬料又放得多,吃多了也不好是吧?”
“爸爸媽媽叫你過去吃飯你可得去,別三次有兩次都在推,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一個人住就喜歡躲懶。”
又摸了摸被從頭髮上揪下來,用外套給捲了個窩讓它蹲裡面的雲豆——
“可憐我們雲豆,只能常常跟著吃麵包屑,改天我單獨做幾包飼料存著,還有恭彌也得記得常常給它喂水果,那種果肉軟的應季水果,葡萄柿子杏都行。”
又用綠豆粉和蛋黃拌了鳥食,細細的餵給雲豆,又餵了它一顆葡萄。
不過這小黃鳥個頭小,嘴巴倒是挺大,還會說話,又會討好人。
想把葡萄一口吞,塞拉怕它噎著就不讓,拿在手裡讓它慢慢喙果肉吃。
它細細的聲音撒嬌道:“塞拉,美女!給我!”
“哈哈哈哈……,就你嘴甜。”塞拉用食指輕輕戳了戳它的頭。
真的太理解為什麼恭彌喜歡養寵物了,這也太治癒了。
小卷見雲豆吃得歡,也湊過來用鼻子嗅了嗅,黑豆豆的眼睛眨了眨看著塞拉,似是不能理解這種東西有什麼好吃的。
塞拉知道匣兵器動物到底不是普通的生物構造,以火焰為食,當然無法理解自然生物的味覺。
不過塞拉將手環靠近它,那兩顆能量寶石果然讓小卷頓時精神舒暢。
雖然它無法攝取寶石能量,不過這能量太過澎湃,但是靠近就很舒服。
雲雀恭彌邊吃早餐邊看她陪兩個孩子——咳,動物玩耍,只覺得連空氣都前所未有的清新。
不顧他這邊倒是神清氣爽,把敵人的本營當自己家一眼半點不含糊的享受。
但作為主人的白蘭,此刻卻有種沾到燙手山芋甩都甩不掉的晦氣感。
他坐在偌大的會客廳裡,嘴角抽搐的問:“這,這是幹嘛呢,獄寺君?”
獄寺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手上牽了一根繩子,繩子另一頭捆著個人。
只是這人完全沒有作為被祭出來的俘虜的直覺,仗著繩子長,他自顧自的找了個沙發坐下,長腿一抬就架到了桌子上——
“垃圾,客人到了連上茶的禮節都沒有嗎?果然是半道上路的垃圾。”
白蘭沒理會這不知所謂的傢伙,只看著獄寺要他拿個說法。
獄寺聳聳肩:“不是你說的嗎?拿這傢伙來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