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按進刷鍋水裡面喝個夠。”
周防尊懶嗒嗒的瞟了一眼塞拉,用低沉性感的聲音開口道:“這傢伙以前是我的部下,後來跳槽了,這種形式稍微使喚一下還是沒問題的。”
塞拉頓時對眼鏡小哥肅然起敬:“看看,我就說你這傢伙誤人子弟吧。幸虧人家醒悟得早,當機立斷的棄暗投明。”
“你看看人家現在多體面,你呢?”
周防尊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突然道“明明恐嚇別人和應付挑事這套比誰都厲害,還真有臉嫌棄別人是不良呢。果然從以前開始我就有點看不懂塞拉。”
塞拉想都沒想就一巴掌衝他後腦勺扇了過去,扇得周防尊的腦袋茫然的一晃,前面兩根蟑螂須一樣的髮絲都跟著抖了抖。
“你少來這套,拉誰下水呢?按你這種說法,結果呢?你現在是犯了事的階下囚,我可是來去自如的良民。”
說這話的是之後,塞拉還是有點心虛的,畢竟局子她也已經進過兩次了。
不過轉念一想,這傢伙又不會知道。
便咳了一聲,擺出一副背景仍然完美無瑕的立場數落他道——
“我就說一群混混在街上晃盪能有什麼好事?你也說了人都會變,用你以前的行為原則標榜現在的你是我的失誤。”
“早知道我就該攔著你,前男友混的太遜我自己也臉上無光。”
“說吧,到底犯了什麼事兒?其他人呢?被關哪兒了?”
周防尊實在是個笨嘴拙舌的,並且王權者裡面的事他也不希望把塞拉捲進來。
但他又特別想見到她,哪怕就這樣什麼都不做,邊喝咖啡邊被數落著小憩,都讓他格外安心。
所以才有了現在監獄裡招待她喝咖啡的事。
不過這裡到底不是私人的領域,他現在一舉一動被全方位監視著。
哪怕兩人的對話,也有人一字不漏的監聽。
因此聞言周防尊倒是沒說什麼話,可一直在監獄外面,被他們使喚待命的伏見卻嗤笑一聲。
開口道:“尊先生,你什麼時候是個會對自己做的事感到羞怯的人了?在心愛的女孩子面前學會了遮遮掩掩,果然看起來成熟了不少呢。”
接著頗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對塞拉道:“嗯,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尊先生縱容部下四處破壞,恐嚇毆打他人,又一口氣燒了半層大樓,被警察現場抓包的時候為了保住其他人,一個人把最頂了下來而已。”
“尊先生別的不說,仁義擔當這一點我是服氣的。”
只不過他說這話的時候,頗有些諷刺意味。
塞拉聽出來了,尊這傢伙絕對是被曾經的小弟鄙視嫌棄了。
周防尊一下子事情被戳破,倒也沒生氣,還是那副懶散的樣子,只叼著煙瞟了伏見一眼——
“伏見,別做多餘的事。”
伏見嘖了一聲,最終還是聽話的閉嘴,沒有繼續嗆聲。
塞拉從進這個監獄開始已經聽到這小哥嘖舌好幾次了。
對尊既鄙視不滿又下意識聽話的樣子,別說還挺可愛的。
而尊對他的態度,就跟自己家離家出走不回來的張牙舞爪的貓一樣。
不過現在不是感慨尊那邪門的人格魅力的時候,還得想辦法怎麼把人撈出來。
便對眼鏡小哥道:“你們上司有空嗎?可以的話,我想跟他談一談。還有保釋條例可以給我看看嗎?”
這話一出,不管是牢房裡的周防尊還是外面的伏見同時訝然抬頭,看著她的眼神,頗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不,就算她不知道王權者的事,但剛剛的罪名也聽說了吧?
擾亂治安,襲擊他人,還有大面積縱火。不管放在哪裡可都不是輕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