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褚時映也看到了,聽到了,趕緊過來看要如何處理這一件事情。
“怎麼了?”褚時映問著。
這些人中有些是身體有殘疾的,但是他僱傭他們的時候,給的是正常的價格,並沒有因為他們殘疾而減少僱傭的錢。
但是現在是怎麼樣?
褚海信嫌棄錢給得少?
褚海信看了褚時映一眼,若是褚時映沒有看錯的話,他發誓,他在褚海信的眼裡看到一絲仇恨。
褚時映不解。
村裡那麼多人,那麼多健全人,幹活做事非常利落的人他沒有招,反而招了褚海信,是想給褚海信增添一點收入,讓褚海信早點脫貧,雖然脫困對他來說有些遙遠。
但是能增加一點收入是一點。
他的父母總不能一直養著褚海信的,而且,褚海信的弟弟上大學也需要錢。
現在,他幫著,幫著,貌似是幫出了仇恨來了?
褚海信笑了笑,乾瘦的臉上露出一抹不屑與憤恨,說:“政府不是說要幫著我們這些貧困戶解決困難的嗎?”
“怎麼還要我們幹活?”
“我這兩天累的半死,錢也沒有掙到。”
褚時映的臉一下子就沉下來了。
累的半死這個鍋他不背!
褚海信的工作就是幫著擦一下百香果表面上的灰塵和水,然後將果子分類,一天大概就做五六個小時,有時候別人幹活幹得快,可能五六個小時都沒有用到。
但是他卻給足了錢的。
這麼輕鬆的活,連個小孩都能做的,褚海信竟然還說自己累得半死。
褚時映冷笑,說:“我不是政府。”
政府是承諾過給這些貧困戶解決困難,但是他不是政府,他只是一個種植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