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於二十一世紀的八點鐘。
晏寒來是個夜貓子,這種剛過晚飯的時間點,無疑不在他的睡眠期。
房中毫無響應,那就大機率去了房外。
這家客棧面積頗大,謝星搖順著長廊一路下行,直至來到一樓的大堂,也沒見到晏寒來身影。
“掌櫃。”
大堂喧鬧,坐著不少品嚐宵夜的悠閒食客。
她穿過道道人影,靠近門邊的櫃檯:“請問你有沒有見過一個青衣服的少年修士?身量很高,相貌上佳,性子冷冷淡淡,不愛說話。”
掌櫃抬頭,思量片刻,顯出恍然之色:“我記得他,之前來這兒買了幾瓶酒,出手闊氣得很——”
他一拍腦袋:“他心情不好,許是嫌這兒太吵,後來出門了。”
……出門?
謝星搖蹙眉:“多謝。”
看晏寒來今日的表現,很可能不是頭一回來到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