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還喜歡讀書,長得好,家世也不錯,總比外面那些妖妖嬈嬈的強,你看她跟學周怎麼樣?”
季伯壽:“???怎麼跟學周扯上關係?弟妹不是一直想著讓她跟學明訂婚,你可別在家裡搞這種事。”
季大太太笑,道:“這我當然不可能亂牽鴛鴦譜。弟妹是有那個意思,但我看阿染和學明卻是都沒那個意思,阿染為躲著學明,急急的就跑去學校附近租了房子。這孩子,雖然家世好,但卻不像咱們這種家庭出身的孩子,就喜歡宴會啊,逛街啊這些,竟是把大部分時間都真真切切地花在了讀書,學知識,做生意上。”
“你是不知道,每次她見到我,問的都是咱們南洋馬來的民情,律法,做生意的規矩,還有農耕各種事情,她那個橡膠園,之前聽她說話,也是正兒八經的買來要好好經營的,也是她在平整園子,開耕這事上花了大心血,也才能轉手就賣出好價錢,這做生意的,哪個不是鬼精鬼精的,要不是覺得還是合算,許家大少會買?”
季伯壽點頭,道:“這孩子是不錯。可見外面傳言都不可信。”
他們都聽說過外面對林染的傳言。
這段時間也是默默旁觀,的確跟外面傳言截然不同。
“最主要是學周喜歡啊,”
季大太太笑,然後就在季伯壽吃驚的目光中道,“你知道你兒子,自從淑玉過世之後,他就對這事上不上心,一跟他談婚事他就給你岔開話題,再說連家都不回,我還是第一回看到他看一個女孩子時眼睛裡有關,阿染過來時,他那目光也是有事沒事都往她身上轉。”
“你確定?”
季伯壽遲疑問道。
如果真這樣,那倒是一件大好事。
兒子的婚事的確是家裡的一個心病。
“我當然是觀察了很久才敢這麼說的,”
季大太太笑道,“放心,這事也急不得,我過去探探二弟妹的意思再好好跟學周談談。這好姑娘啊,搶的人多,猶猶豫豫不上心的話,可是一眨眼可能就沒了。”
這倒是事實。
所以季大太太今天在這裡一邊說說新年的安排,一邊也是探探林姑媽的意思的。
要說林姑媽的意思,她一
聽季大太太說季學周心就動了。
季學周當然好啊。
季家的長子長孫,性格沉穩內斂,責任感強,能幹更是不必說,現在季家的家族生意大半也是季學周在打理。
林姑媽之前沒往季學周身上想。
是因為大家族裡一向忌諱這個,把孃家侄女塞給長房家族繼承人,總讓人覺得吃相難看。
但是長房上門求娶,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她知道自己大嫂做事穩妥,但還是確認道:“大嫂,我知道你喜歡阿染,對她好,但這事不是別的事,學周也是主意很正的人,婆婆之前給他介紹過多少人,他都沒同意過,這事學周自己能願意?不願意的話硬撮合,都是一家人,可不能搞得以後阿染都不好意思上門了。”
季大太太笑,道:“那肯定是有些意思我才敢過來探探你的口風,也是想問過你後再好好跟學周探探,就像你說的,畢竟咱們是一家人,不管怎麼樣,可不能因為這事起了疙瘩。”
兩妯娌這麼說著話呢,有人按門鈴,女傭上前開了門,兩人就看到林染和江宴一起走了進來。
好在這回林染沒挽著江宴胳膊。
季大太太沒看出什麼,她對江宴也不像林姑媽對他一樣,有很深的成見,還以為兩人真跟林姑媽說的似的,一起長大卻退了婚,真的是純兄妹之情沒半點男女之情呢。
她上前笑吟吟地打了招呼,叫他們晚上去主廳那邊去吃飯,就客氣離開了。
季大太太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