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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觸許亦紡時,是他跟許亦霖的對話,應該是已經發生過的,是關於她的對話。
但接觸江宴時卻是那種畫面,還不是過去的記憶,很可能是未來。
這其中到底有什麼關聯?
正攪破腦汁的想著,就又有敲門聲響起,還有問話聲:“林小姐,在房裡面嗎?”
是個女聲,聽聲音像是上船之前遇到的那位陳太太。
她過去開門,果然是陳太太。
陳太太笑著問她:“林小姐,一起去吃飯嗎?先前遇到江少爺,他說你身體有點不舒服,讓我過來叫你要不要一起吃飯。”
林染正不想一個人過去呢,當然應下了。
二等艙餐廳飯菜還算豐富。
有中餐西餐還有馬來餐可以選,林染選了清蒸魚和菜心。
陳太太的兒子喜歡吃肉,還是味濃的肉,一定要陳先生和陳太太點叉燒和豉油雞。
陳太太嘆氣,跟林染道:“你選得對,前兩天就要選新鮮的吃,等過上兩天中餐就只剩下叉燒豉油雞油切雞了,再過上幾天可能就只剩下土豆,別看我們是在海上,船員可不會打魚,新鮮魚就前兩天有的吃。”
再說兒子,“吃上二十天的叉燒我看你都要變成個叉燒。”
“變魚和變叉燒難道變魚高階點?”
六歲的志志思維很敏捷,直接反問他阿媽。
“呵,”
陳太太冷笑,道,“至少沒被烤成個黑炭。”
() “難道清蒸比火烤舒服些?”
志志沒被打倒,直接捍衛自己吃叉燒的權利,道,“兩個都不怎麼舒服,那當然要揀吃了能讓我舒服的。”
林染:“”
這到底是個什麼讓人頭皮發麻的對話。
好在有人坐到了對面打斷了陳太太和陳小少爺更詳細討論被清蒸和被火烤到底哪個更舒服的話題,是許亦紡。
許亦紡很禮貌地問能不能坐在對面。
陳許林三家都是浙江商會的人,陳先生陳太太當然也認識許家大少,他們看一眼林染,見林染沒什麼異色,鬆了口氣,很熱情地邀請了許亦紡坐下。
陳先生陳太太熱情有眼色,許亦紡溫和有禮,林染最會不動聲色,一頓晚餐吃得愉快有趣,氣氛融洽,至少表面上來看是這樣。
從頭到尾,林染就沒見到江宴。
事實上,哪怕就是住在隔壁,接下來幾天,林染也不怎麼見到江宴。
偶爾打一照面,林染都是笑眯眯十分有禮貌但卻十分警惕的打聲招呼。
她絕不願在船上跟他距離太近,避免發生看到的那個畫面。
江宴看到她時則是偶爾冷漠偶爾嘲諷,總歸都不是什麼好臉色。
反而是許亦紡,陳太太常叫林染一起吃飯,許亦紡必然會出現。
平時林染在甲板看書,或者跟人聊天,許亦紡也總會恰到時機的出現。
這樣幾天下來,別人都看出許亦紡對林染的不對來。
連陳太太這個清楚許林兩家淵源,知道林染跟江宴退婚,又跟許家二少訂婚再退婚這事的,也覺察出不對來。
一開始不信,後來也懷疑起來。
這一日晚上她問陳先生,道:“世淮,你有沒有覺得許大少對林小姐好像不一般?他是在追求林小姐?”
陳先生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要是還在港城,還能顧忌一下,都一起去南洋了,許大少想追不就追了。”
這就是真的了。
陳太太一臉吃驚的樣子。
“那江少爺呢?這兩天他都跟你們在打牌嗎?”
陳太太道,“那天我看林老闆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