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看個仔細了。60分大小,一點不假。有憑證呢,你放心,”
我冷笑著接過鑽戒說道:“60分的鑽戒八千八?”
“對,八千八。你可以去別的店問問,這價格也就我這裡給的出來。”陳老金笑著說道。
“我說60分的鑽戒八千八。”我再度說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陳老金看著我說道。
“你這六十分的蟲,怎麼算?”我大聲的說道。
周圍的顧客全部嗤笑著。
“這道士瘋了?”
“騙錢的吧?”
“老闆,報警吧。”
。。。。。。
而老闆臉色鐵青。
“什麼蟲?你再說一遍。”陳老金說道。
“60分的蟲,你說多少錢。”我斬釘截鐵的說道。
陳老金嘆了一口氣,原本其他櫃檯的導購小姐走了出來。
將一個個客人趕了出來,只留下大師兄和我。
大師兄此時拿起了桃木劍。
“說吧,你是怎麼知道的?”陳老金咬著牙說道。
此時我手中的鑽戒蠕動這,掙脫了白布掉到地上。
一點點向著櫃檯爬去。
大師兄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
“我什麼也不知道,我想聽你告訴我。”我說道。
“你不是搗亂的?”陳老金說道。
“不是,若我想搗亂。到處傳一傳,再告訴人們如何鑑別。你們不早就完蛋了嗎?”我說道。
“說的也是,你什麼目的?”陳老金說道。
“我只是想聽你說故事而已。”我笑著說道。
老陳金鋪後院,三張紅木長椅。
一壺上好的鐵觀音。
三人對坐。
老陳笑著說道:“敢問,如何稱呼。”
“李狗蛋。”我擺了擺手。
“陳大膽。”大師兄笑了笑。
“哦?居然還是同姓。”陳老金笑了笑。
“不敢當,湊巧了。”大師兄繼續傻笑著。
“看兩位仙風道骨的,想必是真道士有道行吧。”陳老金笑著說道。
“我們只是聽個故事就走了,別無他意。”我笑著說道。
“四十年前,我老陳家原本是盜墓世家。那日我爺爺和爸爸同倒一個甲子鬥,當然我也是聽說。”陳老金說道。
“甲子鬥?”我問道。
“這墓主人是當地有名的財主,六十歲大壽當天斃命。沒人知道誰幹的,風光大葬之後被我爺爺和爸爸看上了。”陳老金說道。
“然後呢?”我問道。
“那一趟墓下的那是驚心動魄,雖然沒有那些盜墓小說誇張。但也不尋常,因為陪葬品都是活的。”陳老金說道。
“活的?”大師兄驚訝的說道。
陳老金舉起了手,手上的戒指和玉佩活了過來。
在陳老金手中跳動著。
“這些東西叫什麼我已經忘記了,我只聽爺爺說過這戒指叫鑽塵。”
“鑽塵?”我思考著。
大師兄恍然大悟說道:“鑽塵?這就是鑽塵?”
“大師你認得?”陳老金說道。
“古時鍊金的產物,山海經裡的有記載。有意識且認主的金器,通常陪葬與帝王墓地。我也只有這一點記憶,寫鑽塵的古卷早已破舊了。”大師兄緩緩說道。
“我爺爺和爸爸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就搞到了這四十七枚鑽戒和四對玉佩。”陳老金說道。
我點了點腦袋,看著在陳老金手上不停跳動的鑽塵。
“我這裡這些金飾的錢,都是這些鑽塵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