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要讓我們採訪你。”記者說道。
“採訪也可以,但是必須在明天比賽後才能發表。”我說道。
“這個。”記者猶豫著看了一眼攝像師。
“當然我可以保證,我和你們說的不會再透露給其他任何一家媒體。”我說道。
記者瞬間點頭如搗蒜。
“你有紙有筆吧?”我說道。
“有啊,幹記者怎麼可能沒有。”記者笑著說道。
“來來寫合同。”我說道。
“不至於吧?”攝像師在一旁說道。
“我之前就是國企搞合同的,至於。我來寫,你們簽名畫押就好了。”我說道。
“這也沒有紅印,連紅筆都沒有。拿什麼畫押?”記者不解的說道。
“店員有鬆餅嗎?薯條也可以。要很多番茄醬,草莓醬也行。”我大喊道。
“這也行?”攝像師看著我說道。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想不想要獨家爆料了,還不趕緊把紙筆拿出來?”我笑著說道。
搞完合同,用番茄醬讓我、記者和攝像師一起畫了押。
一式兩份,我開始訴說著我的故事。
當然沒有說道小雨的身世,只是說了我是怎麼認識小雨並且怎麼贏她的故事。
並且說了好心的院長收留了小雨,但是現在癌症所以讓自己來照顧小雨的事情。。。
“就這些了。”我說道。
“就這些了?我的天。”記者說道。
“所以我現在沒有小雨實質意義的監護權,我明天還需要見小雨一次。你們明白吧?”我說道。
“我們還真的有內場的門票,還被允許帶個小單反入場。明天你代替攝像師,我們可以混到觀眾席。你看如何?這是我們最好的誠意了。”記者說道。
我點了點腦袋。
。。。。。。
第二天演播室大廳,我工作牌是攝影師的。
所以無奈的我帶了一頂帽子混了進去。
我被記者帶著居然坐到了最前排。
“觀眾席第一排?這麼厲害?”我說道。
“不然你以為呢,但是沒辦法讓你去後臺。”記者笑著說道。
“這裡夠了,足夠了。”我說道,我思考著只要讓小雨看到我說不定就有機會。
只要小雨多看我幾眼說不定就有機會讓她產生改觀。
前排主持人說著臺詞,選手也進入了現場。
我看見了小雨,而小雨卻似乎沒什麼精神的看著天花板發呆。
前面幾個選手比賽,中國對戰澳大利亞總決賽。
比分是二比二平,此時輪到了壓軸的小雨。
全場都在沸騰。
主持人笑著說道:“這最後一場比試我們來點不一樣的,雙方都是最強的選手。左邊是中方的龐小雨,右邊是澳方的選手aria。小雨很強,但aria的實力也不可小視。”
雙方居然都是女孩子。
我指著澳洲的女孩子說道:“那個aria什麼來頭?”
“是個小天才,俗稱過目不忘。人體照相機一類的吧,水平不比小雨差。”記者說道。
“人體照相機?”我說道。
“就是畫面記憶感特別強。”記者說道。
臺上兩邊的支持者居然都在高喊雙方的名字。
支援人說道:“有請前三排的觀眾全部上臺。”
我看著記者說道:“這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記者不解的說道。
無奈的我們全部起了身上了臺,陸陸續續上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