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塊玉佩都得到了,當時我們就去往了駐紮的邊防。聲稱彭加木殺了專家偷了文物,當然這些也是他確實做了的事情。他腿再快可跑不過電報和書信,還沒出新疆彭加木隊長就被我們抓住了。被公安抓住並摘下了玉佩,但是他沒消失。只是一個勁的在解釋玉佩分身的事情,但沒人相信。後來這件事情被傳開了,但也只是謠傳。我們過來接回了玉佩,而彭加木被上級秘密處死在了新疆。上級以為我們會把玉佩交回羅布泊。但是我們選擇了逃亡,只是這一次我成了小隊長。”
“你手裡有完整的玉佩和金錶?”立夏說道。
“我們七人回到了北京,在城防小隊裡待了幾年。期間我們一直想轉手賣掉玉佩和金錶。玉佩不值錢,但是金錶比較值錢。可這個比較值錢,在哪個年代也不夠我們七人瓜分。不管賣個哪家當鋪,七人中總有一人不同意。我們只能等待,但寶物沒辦法管理。只能分成了三分,每年見一面然後按年齡從大到小來回保管。”
“去年,你們見面了。”立夏再度說道。
“人是會死的,去年就只剩下了我和你爺爺。你爺爺愛表要走了表,我這邊拿到了整個的玉佩。現在你爺爺一死,今年應該就只剩下我了。你要是來搶玉佩的,那就死新吧。如果按照你爺爺和我們當年的安排。你應該是來送表的才對。因為只剩下我一個人了,活到頭了你們七個也沒一個搶的過我。”
“你說你搶到了整個玉佩,為什麼現在掛在你脖子之上的只有半個?”立夏再度說道。
“什麼玉佩在我脖子之上?我明明放的好好的。這是什麼?為什麼只剩下單面了?我之前在哪裡?為什麼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我脖子上的是陰還是陽?”
“陰刻的玉佩。”立夏說道。
此時老人居然抱住了腦袋跪倒在了地上。
大海看著眼前的一幕說道:“怎麼辦?我們過去嗎?”
“這還用說?”我立刻衝了過去,大海跑在我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