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立刻背起了伊諾向著醫院跑去。
十四歲的我揹著九歲的伊諾,吃力的花了五、六分鐘才跑到大路上。
我放下伊諾大喊著:“救命啊。”
不遠處幾位熱心的路人圍了上來詢問怎麼了。
我大喊著:“她哮喘犯了。”
路人中的一位立刻攔下了一輛計程車,抱起了伊諾坐到了後排。
而我坐在副駕整個人都是迷茫的。
十分鐘後,到了急診。
一個小時的等待,醫生搖著腦袋走了出來。
我傻傻的愣在了原地,醫生一陣詢問找到了我說道:“小女孩是你什麼人?妹妹?”
我搖著腦袋說道:“路上遇到的。”
。。。。。。
我在醫院徘徊著,我不停的摘下眼鏡看著一間間病房。
我發現不管男女,我的左眼總能看到幾個長得像媽媽的人。
就比如一間病房裡的老爺爺,我的右眼他是老爺爺。
而我的左眼裡他卻和我媽媽有著七成相似。
我思考著,逛遍了每個病房。
我發現了什麼。
我的右眼一切正常,而我的左眼在摘下眼鏡的時候會把一些人看成自己的媽媽。
而且每個相似度都有不同,最像的伊諾此時已經離開人世了。
我在病房裡也發現了一個極為相似的老奶奶。
我的左眼裡她就是我的媽媽,而我的右眼裡她是個面色鐵青的奶奶。
家屬此時就在身旁。
我厚著臉皮碰了碰其中一位問道:“奶奶她得了什麼病?”
家屬嘆了一口氣說道:“胃癌晚期,可能就這幾天的事情了。孩子一邊玩去吧,別再這裡湊熱鬧。”
。。。。。。
我發現了什麼,我知道這一切都跟胖貓奧斯卡有關。
我將這一切分析了一遍,我似乎知道了胖貓奧斯卡為什麼可以預知死亡了。
每個要死的人,可能在胖貓奧斯卡眼裡都會變成它最親近的人。可能是奧斯卡的媽媽或者別的什麼,所以奧斯卡才會窩在快死之人的身旁。甚至放棄食物的引誘,就想多和那個人待上一會兒。
而我可能是因為被奧斯卡抓了以後,也可能是它老死那一刻上了我床的原因。
我的左眼繼承了它的這個能力,我會把將死之人看成自己的媽媽。
而且離死期越近,就會越像。
。。。。。。
十六年後。
我是一個算命的。
我很出名,有一個綽號叫:災星。
民間流傳這幾句話。
癌症晚期不知命,不如花錢看災星。
說你死,生龍活虎辦喪事。
說你活,癌症晚期也續命。
災星的這個來頭,是因為我的能力。
我幾乎只會說壞訊息,而我預測死亡的成功率幾乎百分之百。
當然我也只能預測死亡,並且沒法搭救。
但光這一點就吸引了很多人慕名而來,讓我幫他看上一眼。
這點噱頭還吸引了不少媒體關注,幾乎隔三差五就會有媒體來採訪我。
前不久來了一個叫通靈之戰的節目邀請我六月三日去節目當嘉賓。
第一輪是個測試遊戲。
我被要求關在小房間裡。
五個年輕人之中,有一個是癌症患者。
他們依次進入小房間裡站在我的面前,讓我逐個辨認。
隨後我指出哪個是癌症患者就算過關。
從而得出我名不虛傳,來展示我的能力。
我摘下了眼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