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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敞開著,烏蘇向著房間內走去。
眼前的四合院,左邊則是我的家。
右邊就是烏蘇的,中間似乎也只隔了一堵牆。
我緩緩邁入了四合院,這裡的記憶對我來說非常模糊。
我知道我來過這裡,但陌生的感覺遠遠大於熟悉。
看著烏蘇進入了自己的家門,望著我這邊說道:“這邊,你看的方向是你家。跟我來吧,這邊是我家。”
我點了點腦袋走向了烏蘇,烏蘇則進了裡面的臥室。
我看著烏蘇的腳,腳上穿著拖鞋。裝束也十分悠閒自在,思考著現在是週末。節假日的話看來烏蘇在休息,而我算是打擾了。
我試探的問道:“你家的話,進去需要脫鞋嗎?”
“不需要,直接進來吧。這裡沒有那麼多規矩,本來地上就不是很乾淨。我也懶得打理,直接踩進來吧。”烏蘇說道。
我看了一眼自己的鞋,不假思索的踩入了房間內。
烏蘇在桌子旁的櫃子裡找了片刻,一把鑰匙出現在手裡。
“我臥室在左邊,我爸死後右邊就沒進去過了。”烏蘇說道。
我看著烏蘇拿著鑰匙圈一把把的試著鑰匙,咔嚓聲響起門被推開了。
“我媽死的早,爸爸和爺爺都喜歡瞎侃。比較不受其他親戚待見,所以這邊都比較冷清。”烏蘇說道。
烏蘇邁入了臥室,向著裡面走去。
來到窗簾旁開啟了窗簾,光照入了房間內。
我邁入了臥室,牆邊供著的一尊關公像嚇了我一跳。
上面的元寶蠟燭都已經是塑膠元寶和電子蠟燭了。
此時都是熄滅的,落著一蹭厚厚的灰。大概能知道很久沒有開啟過了,關公的樣子也有些奇怪。
一隻手拿著關刀,一隻手拿著一本書。
看書的我見過,拿刀的我也見過。
但此刻半文半武的樣子,讓我覺得有些奇怪。
“好奇怪啊,關公還有拿書的?”我說道。
“我也不懂,但是爸爸就是這樣拜的。我以前也問過,大致意思是關刀朝下鎮宅之類的。至於手上拿的書,似乎是《春秋》。但是什麼意思,我爸說過我忘了。”烏蘇說道。
我點了點腦袋,看著烏蘇蹲下在關公像下方的櫃子裡翻找著什麼。
雖然不是很相信神佛之類的東西,但是奶奶所說那些事情的準頭讓我忌憚。雙手合十,我試著拜了拜。
我剛彎下腰,烏蘇站起了身子。
下一刻撞在了一起。
“你幹什麼啊。”烏蘇捂著腦袋說道。
我捂著下巴說道:“我剛打算拜拜,你就起身了。”
“我爸的東西你也信,真是的。”烏蘇一隻手揉著腦袋一隻手遞上了一本書。
我接過了書看了一眼,書居然沒有封面。
“你也是個年輕人了,我爸爸這種騙子少接觸為好。”烏蘇說道。
“最好不要一口一個騙子的說你爸呀,怎麼說也算是個道士吧。”我說道。
“對對對,算命的道士。小時候一直告訴我不要騙人,而他則是滿口胡言。人家說的最多的是我是騙子家的女兒,而不是道士家的。”烏蘇說道。
“那麼這本是什麼。”我說道。
“這就是他騙人的本事啊。”烏蘇說道。
“你看過裡面的內容嗎?”我說道。
“沒有,一直有立下的祖訓。這玩意傳男不傳女,到我這代終於結束了。”烏蘇笑著說道。
我翻開了第一頁,第一頁上的祖訓和烏蘇說的八九不離十。
“你家族的東西,你現在給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