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會晤全部進行了取消。
之後的總理,出國的次數也從原來的一個月幾次。
變成了現在的一年幾次。
。。。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我的電話被打響了。
大海著急的說道:“路橋,你說的治療色盲的藥不是騙我的吧?”
“我怎麼敢啊。”我苦笑著說道。
“總理要見你,帶上你所說的藥。”大海笑著說道。
我幾乎是連忙從辦公室的椅子上蹦了起來,披著白大衣就衝向了研發室。
輕車熟路的消毒衝進了最裡層的房間,拉起老博士一番說明狀況便要拉他出去。
隨後電話打給了財務,訂了當天去往首都的飛機。
一棟高階寫字樓,幾個西裝筆挺的人將我們繞城了一個圈。
總理和電視上看見的差不多,情切和藹的向我走來。
我立刻讓博士開啟了手裡的手提箱,取出了安因沙星滴在鏡片上。
隨後我從兜裡掏出了名片。
總理笑了笑說道:“不必了,你的身份我們查過了。可以直接進入正題了,你說有治療色盲的藥是真的嗎?”
我接過了老博士準備好的眼鏡遞了上去說道:“就是這個。”
“一副眼睛就可以糾正色盲是嗎?”總理將信將疑的將眼鏡戴在了眼睛上。
隨後張大著嘴巴難以置信。
我笑著說道:“不是眼鏡,是眼睛上面的藥物。一種著色劑,如果要治療需要手術注入眼睛。”
總理緩緩摘下了眼鏡,但不到兩秒又戴回了眼睛上。
我看著他的舉動知道自己成功了一半,沒有人能抵擋安因沙星的誘惑了吧。
“你是說想看見這樣的畫面,需要把剛剛搗鼓的那些瓶瓶罐罐的液體注射到眼睛裡?”總理說道。
我點了點腦袋。
“不能就這樣做成眼鏡嗎?”總理不解的說道。
“如果只是做成鏡片,鏡片的效果只能持續一個小時。”我淡淡的說道。
“一個小時是嗎?”總理緩緩的站起了身。
他此時的反應和我當時幾乎一模一樣。
總理緩緩走向窗臺,看著窗外的景物一口一口的感嘆。
足足一個小時的等待,我思考著總理的鏡片應該快要失去效果了。
總理這才摘掉了眼鏡將腦袋轉回了房間。
總理看著我說道:“這手術的成功率和副作用。”
我緩緩起身拿出了手頭準備好的檔案說道:“凡事都有失敗的可能性,成功率為九成。沒有副作用,這個可以放心。我這裡還有手術後的使用者名稱單和跟蹤採訪,您可以看一下。”
總理沉寂了一秒,接過了檔案仔細的翻閱之後說道:“這為什麼都是先天失明和後天失明的病例,沒有一項是色盲的?”
一滴冷汗從我腦袋上滴落而下,對著總理磕巴的說道:“色盲這種小病例我們沒有術後跟蹤,因為這藥主要是用來醫治失明的。失明的康復總比色盲治療的更能證明這個藥物吧。”
我找了個自己都覺得牽強的藉口,因為這藥本來就無法治療色盲。
黃還是黃,綠還是綠。色盲眼裡的黃綠也終究無法辨認。
但亮五的黃,和亮五的綠在光線的照射下的區別會比較明顯。
安因沙星只是無限的提升了色域,讓色盲的人眼裡幾種無法分辨的顏色得到足夠多的色階提升。從而在區別中發現兩種顏色的不同。用更多的顏色讓色盲忽略幾種顏色的無法辨識,這就是我這次找到總理的目的。
我握緊了拳頭,直到看見總理似懂非懂的點著腦袋繼續看著檔案。
“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