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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發的第二天一早,我才想起有什麼不對勁。
我和師父可是從c國以旅遊的名義來的國。
遺體怎麼可能運回去?還做移植?
記得師父說過:我死後必須立刻給我女兒做移植?
想到這裡我發現了很多問題。
我開啟了紅點網的賬戶。
殺手排行,師傅的賬戶從s的倒數變成了s的第一名。
獵殺值上整整多了4億積分,足是第二名的四倍。
調到了賬戶餘額上,我第一次看見4後面能有這麼多的零。
但為什麼賬戶的金額是紅色的?
我點開了賬戶,紅色的金額下寫著一行小字。
殺手以死亡,金額全部凍結。
我看著凍結的金額想到了什麼,看來師傅的女兒那邊估計也出問題了。
我掏出了手機,和包裡的手機卡。
這是師傅的手機卡,我們幹活前都會將電話卡取出裝入包裡。
為了保密,也為了方便銷燬。
這個包是特製的,揹包最左邊的絨布片上裡有著電子開關。
只要按下就會用電流銷燬電話卡,保證我們的身份不被發現。
我開了機,檢視著通訊錄。
找到了暱稱為老婆的電話打了過去。
嘟~嘟。
忙音之後女人接起了電話喊到:“你個死鬼,跑哪去了?”
我愣了一下,原來師傅死亡的訊息她們毫不知情。
可這事怎麼回事?難道師傅的屍體被帶走了?
新聞只是播報了殺手死亡,也沒有公開殺手的身份。
“你為什麼不說話?是不是打算不要我們母女倆了?”女人的聲音再度說道。
“阿姨,不好意思。”我說道。
“誒?你是誰?”女人疑惑的說道。
我瞬間不知所措起來,腦海裡思考著合適的藉口。
我這才發現因為職業特殊,我連師傅的名字我都不知道。
我咳嗽了一聲說道:“阿姨,我是大哥的同事,公司零臨時有事讓我們出差了。”
“出差?他一個工地裝電梯的有什麼差可以出?他出差自己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女人質疑的聲音說道。
“他在開會呢,現在正是最忙的時候。”我說道。
“哦?他在開會?讓你給我打電話?還是用他的號碼?你快告訴我,我老公怎麼了?”女人警覺的說道。
“阿姨,師傅他死了。”我支支吾吾的說道?
片刻的寂靜。
“在哪?那部電梯壓死的。補償費呢?你們打算怎麼處理?”女人平靜的說道。
讓我難以置信。
“師傅他死了,你不難過嗎?”我不解的說道。
“有什麼好難過的,我知道裝電梯有多危險。他也和我說過很多事故了,我記得他說過你們給一個人的保險有一百萬吧?你們也不用和我多說了,給錢吧。是我去你們那邊籤合同?還是你們去我這邊?”女人淡定的說道。
“阿姨,大哥其實不是裝電梯的。”我說道。
又是片刻沉默,隨後迎來的是爆發。
“什麼?你們工程出事了不想承認是吧?還是他不想養我們母女了讓你來跟我說的?讓他滾出來,他算個什麼東西。”女人哭著喊道說道。
我也不知道我師父居然可以把身份藏得這麼深,但是他確實已經死了。而且現在師父死了已經超過一天了吧,心臟沒有移植就說明沒有公開遺體吧。但現在似乎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我無奈的掛掉了電話,記下了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