貫徹全身。
時不時緩緩抖動,猶如活物。
“這?這是什麼?”我緊張的說道,雖然奇異但顯得各外帥氣。
“少顯擺了,你以為用人身頂的下我主子一魄嘛。雖然青龍只能算得上雜牌蛟龍,但對人而言已經是不得了的東西了。”風狸說完摸了摸我的身子,特別是在胸口狠狠的抓了一把。
我看著風狸的表情,嘴上說著差勁、低階,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嘛。
風狸鬆開了手說道:“把衣服穿起來吧,我主子讓你在這住上一個月。這一個月由白澤老師全權教你禮數,我包你吃住。”
“我能給家裡打個電話嘛?”我說道。
風狸擺了擺手說道:“請便。”
“那麼我能問個問題嘛?”我說道。
“請便。”風狸再度說道。
“這白澤什麼來頭,為什麼會在這裡?”我好奇的說道。
“白澤大人,是我們這裡的獸醫。這些動物病了,我們給錢白澤大人治。”風狸說道。
“這些狗病了?醫神來治?”我驚訝的說道。
“你再多說一句試試。”風狸說道。
我閉上了嘴巴。
“真的該讓白澤大人多教教你禮數。”風狸說完走了出去關上了門。
留我在原地,我再度躺上了床。
許久的沉思,我拿出了手機給師傅打了個電話說明狀況。
當然這裡做了一些手腳,說的是趙八一留我下來鎮宅做客。
大概還需要一個月才能回去。
而大師兄我甚至沒有提到他住院的事情,直接說他和我在一起。
師傅第一反應是我們兩個想忤逆叛道,自立門戶。
我只能苦笑著說現在吃人家的、睡人家的、還有錢拿,不留下來不是白痴嘛?
師傅無奈的答應,並表示趙八一還有一半的錢沒給記得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