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來,我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可惜,我們一直走到了晚上十點,路的前方仍是深不見底、一成不變的漆黑。」
「德國工藝麼,將近三米的挑高,可以直著身子走。可再怎麼說也不是寬敞的大馬路,很憋屈。」
「頭頂上的管道們不時發出悠長空靈的怪聲,或湍急或零散的水聲……口鼻間充盈著潮悶的黴味兒,是那種常年不見太陽、也不流通的死水的味兒。聞久了讓人頭腦發脹。」
「即使我們誰都沒有封閉恐懼症,但在全黑的不見天日的環境呆久了,心態也不由自主的變壞起來。」
「到了第二天,情況變得更糟了:儲存食物的袋子破了。」
「破損的地方是一片參差不齊的咬痕,我們推測可能是老鼠或者差不多體型的生物咬破的。」
「我印象極深,一覺醒來,睡袋周圍那些速食米飯、麵包,亂糟糟的散了一地,像發生過搶劫案。」
「嚇人之餘又覺得毛骨悚然,因為睡覺的時候,誰都沒聽見是什麼東西或者什麼時候搞得破壞。」
「不過,當時我們沒分太多心思在『追責』上,更重要的是解決食物不夠的問題。」
秦觀河不解:「怎麼會食物不夠?你們不是經驗豐富的老探險隊麼?」
白岐玉解釋到:「我們出發前,都沒預料到會在地下待四天四夜之久。行程最初暫定是兩天。不會消耗很多食物。」
「壓縮餅乾那麼難吃,我們就都沒節約這部分的體力和空間,帶的麵包、速食米飯、巧克力餅乾兒之類。壓縮餅乾反而沒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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