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又說:【就算你猜到了系統規則,又有什麼用呢?】趙景煥翻了個白眼,繼續說道:“當然是規劃我以後的職場生涯,你想啊,既然系統針對的是影響力和名望值,那我與其待在京城慢慢熬資歷,還不如到地方當父母官來的有用。”
“在京城當一個底層官員,知道我的還沒有幾個,哪裡來的影響力和名望值,到了地方上卻不同了,你看看人家佟知府,那就是父母官,人民公僕,刷名望值還不是嘩嘩嘩的。”
系統冷冷提醒道:【恕我直言,你的職場不是自己能夠決定的,是當前世界的皇帝決定的,請宿主不要想太多,努力學習才是正道。】趙景煥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失落起來,長嘆一口氣有些哀怨的說道:“哎,差點忘了這事兒,如今可不是我想去哪兒打工就能去哪兒打工的世界了。”
“同一個世界,同一個老闆,這老闆還是永遠都換不了的。”
原本思考的熱血沸騰的趙景煥嘆了口氣,系統的話上雖然不好聽,但確實如此,這是封建王朝,他的職場說到底掌握在皇帝的手中。
趙景煥又是長嘆一口氣,搖頭說道:“算了,走一步是一步,再不濟我還能接老師的班兒,當一個古代文豪,這樣說不定還能名傳千古。”
系統冷哼道:【就你那打油詩。】
趙景煥不樂意了:“什麼打油詩,我那是接地氣,不然怎麼能中小三元。”
系統不想跟他詭辯,提醒道:【你高興就好,請宿主立刻開始讀書複習,準備即將到來的鄉試,不要辜負父老鄉親的希望。】趙景煥挑了挑眉頭,又說道:“你等著看吧,這一次的案首也會是我的。”
系統挑刺道:【是什麼給了你信心?】
趙景煥卻笑了起來:“當然是這幾天的戰無不勝,如今往外走一走都能聽見我的好名聲。”
從一開始他就設定了連環計,這番操作雖然囂張,卻也是最快時間讓他揚名的法子,雖然鄉試的主考官是由朝廷派遣的翰林,當地的學政並不能參與。
可今年的鄉試有些不同,因為院試和鄉試撞期,而院試又提前考完了,以至於今年像是的考官其實早就抵達了青州,自然也能知道此次的事情。
趙景煥當初用這般的法子,也是怕這群考官聽說了他是小三元含水的訊息,到時候會故意壓他,可現在輿論卻朝著另一個方向而去。
如今他劍指鄉試案首,可不都是故意說給系統聽的,而是真有幾分希望。
金桂飄香的時候,鄉試終於開始了。
鄉試與院試不同,還得分為內外簾官,其中內簾官閱卷,外簾官監考。
八月初六,入簾上馬宴如期舉行,凡內外簾官都要赴宴,在這場入簾上馬宴上,果然有人隱約提起最近名聲大噪的幾位考生。
不過因為鄉試在即,即使提起也較為隱晦,免得有人以為自己徇私舞弊。
等入簾上馬宴結束,內簾官就得進入後堂內簾專屬的處所,中間的門會被封上,從這一刻開始,內外簾官就不能有任何往來,否則會以舞弊論罪。
這些事情趙景煥也只是略知一二,此刻他正乖乖的站在門口等待搜檢,這入門搜檢和考試的流程倒是差不離,終歸就是那幾樣。
不過鄉試的制度已經與會試靠近,總共考三場,每場都要考三日,而且三場都需要提前一日就進場,考完之後一日才出場。
因為如此,這一次趙景煥終於能提著考籃進門,筆墨紙硯都能自帶,當然,硯臺都不許過厚,以免有人在其中夾帶小抄。
趙景煥的考籃與之前使用的不同,這一次足足有三層,除了筆墨紙硯之外,裡頭還有油布、枕頭、面盆、小爐子和一些米麵,林管家甚至弄了一些肉乾和蔬菜果乾。
趙景煥瞧著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