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摧毀爺爺的工具,但如果你介意這個而不肯給夏時討回公道,那麼你也沒有資格來指使我做事。”
“我不是誰的工具,我足夠理智,能夠做我認為正確的事。但你也說的沒錯,在夏時這件事上,我不無辜。五年前我就該站出來,站出來替她出頭,幫她懲治惡人。”
可是,那時候奶奶勸阻了他。
她說還不是時候,你並不強大:她說別忘了,你想娶的女孩。
夏時何止是應淮南的心結,同樣也是應淮序深藏於心底的愧。
她死的時候,已經被病痛折磨的不成人樣。
她還努力的對著他笑,說:“淮序少爺,你是個好人,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會幫我懲治那個壞人。”
她像一朵枯萎的花,沒有任何人可以撫平她的傷。
她死的很可憐。
應淮序說:“她其實很勇敢,比我們勇敢純粹的多。她甚至有勇氣生下畜牲的小孩,而你卻連正視自己錯誤的本事都沒有。”
“應淮南,你還想逃避到什麼時候呢?”
應淮序說完,就自顧走了,獨留應淮南一個人站在那顆老槐樹下。
這顆槐樹,承載了他們三個許多的回憶。
以前這裡有個自制鞦韆,是兩兄弟一塊手工搭建,是給夏時的生日禮物。
她高興的哭了。
然後坐在鞦韆上,玩的很開心。
應淮南彷彿聽到了夏時愉快的笑聲,從舊時光裡傳來。
他對著空氣,冷冷的說:“相比施暴者,我更恨冷眼旁觀的人。”
……
午餐四個人一塊吃的。
氣氛還是沉悶的令人難受,連美味佳餚,都變得難以下嚥。
舒然終是受不了,飯吃到一半,重重的放下筷子,說:“到底有什麼過不去的?為了那個無足輕重的人,把家裡搞成這樣,有意義嗎?”
“各退一步,行不行?”
勸說的話,都已經說倦了。
可這些人,油鹽不進,無論如何都不肯收手。
舒然絞盡腦汁,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沒人理她,每個人都各自安靜的吃飯,將她當成了空氣。
然而,即便如此,在這個夜晚,舒然在老太太的靈位前,突然決定要拯救這個家。
她突然意識到,老太太沒了,這個家的女主人就是她了。
而作為應家的女主人,有這個責任和義務,讓這個家變得和諧溫馨,欣欣向榮。
她怎麼能夠輸給老太太。
老太太是罪魁禍首,而她就要力挽狂瀾。
她在沒有經過應淮南和蘇智的同意,私下裡給蘇家二老打了電話。
隔天,蘇家二老便帶著兩個孩子來了東源市。
並住進了和園。
她覺得,孩子能夠化解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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