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報警了。”
醫生說完情況就自顧走掉了，其他事情，他們並不參與。
要不要報警，也是他們自己的事兒。
嚴麟的目光在應清隨和應淮序身上來回掃了一圈，問：“這畢竟屬於應家的家事兒，我是個外人，報不報警還是由你們做主。”
應清隨抿唇不語，沉默片刻，便看向應淮序，似是在等他做決定。
嚴麟：“不過，在老爺子身上出現跟老太太一樣的毒，警方那邊恐怕也瞞不住。與其等警察找過來，倒不如先跟他們聯絡，提供線索，這樣也有利於找出給老太太下毒的真兇。”
嚴麟說完這些，隨手接了個電話，就說有事先走。
應霍的律師跟著一塊離開。
嚴麟走之前，似是想到什麼，對他們道：“老爺子出事之前，見過夏媽媽，我想她應該會知道點什麼。”
重症病房門口。
應清隨和應淮序並肩站在窗戶邊上，看著裡面躺著的人。
舒然去了應淮南那邊，蘇智打來電話，說人已經醒過來。
應清隨雙手背在身後，握著手腕的手時緊時疏。
他沉吟良久後，開口道：“到了現如今，其實也不用魚死網破的地步。老頭都成了這個樣子，估計也翻不出什麼花來，公司的高層也都已經被你牽制，ying集團已經是你說了算了。再分割就沒有必要了。”
那天之後，應淮序自行出院，他沒回過和園，也沒跟應清隨再單獨碰過面，說過話。
應淮序沒有接他的話。
應清隨等了一會，得不到回應，才側頭看向他。
應淮序臉上沒有半點表情，餘光望向他的那一瞬，讓應清隨有一種被看透心思的感覺。
這讓他並不好受。
他強作鎮定，道：“何必讓旁人看了笑話。有道是家醜不可外揚，老頭也得到了報應，這還不夠嗎？”
“我去看看大哥。”應淮序不欲多說一個字。
應清隨心裡發涼，盯著老爺子出神。
……
應淮南的情況前兩天就有所好轉，他腦部出血的情況已經停止，出血量不多，出血位置在動脈之外，用藥物治療即可，且可以自愈，接下去保持良好的生活習慣，好好修養，密切觀察生命體徵和血壓就好。
舒然安排了兩個看護照顧著，還專門找了一個保姆回來，給應淮南做吃的東西。
至於蘇智，每天跟例行公事一樣，會去醫院報道。
但每次舒然去的時候，多數時候只看到她在擺弄手機。
這會也是，應淮南醒了，她坐在沙發上不管不問玩手機。
舒然到底是看不過眼，咳嗽了兩聲算是提醒，但蘇智還是沒有動作，她開口：“蘇智，給淮南弄點溫水，這水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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