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傷口。
也不知道他回家以後,應家都發生了什麼。
她光盯著他的臉看,沒有什麼避諱。
應淮序:“我跟應淮南打了一架,都是些皮外傷,沒什麼大礙。”
“是因為我用那些照片詆譭他的事兒嗎?”
“不完全是。”
應淮序做了兩個素菜。
兩人坐下來吃飯,已經是八點半了。
魏遲帶來的小龍蝦色香味俱全,最開始應淮序讓她少吃點,畢竟身上的傷口,最好飲食清淡一點。
但吃著吃著,就收不住嘴,索性就撒開了。
她還給應淮序剝了幾隻,他吃東西向來挑嘴,不怎麼愛吃這些。
但南梔剝多少,他吃多少。
啤酒也喝了。
南梔捧著臉,看了看時間,問:“魏遲還回來嗎?”
“說還有半小時就到。”
她點點頭,可惜她做的青椒炒肉應淮序就著米飯全吃完了,一點都沒剩下。
南梔說:“那你得快點給我弄一下傷口,弄完我就回去。”
說這話的時候,南梔心怦怦跳。
她覺得自己好像成了十幾歲的少女,羞澀且小心翼翼,十分忐忑的等待著對方的回應。
應淮序這幾天心情一直不好。
那些瑣事,纏的他煩躁不堪,甚至不給他時間,消化那些秘密帶給他的衝擊。
他後悔沒有控制住情緒,跟應淮南大打出手。
他也沒有料想到,自己的父親,竟然企圖要他的命。
原來醜陋的後面,還有更難堪的秘密存在。
他突而想起,奶奶在世時,曾獨坐發呆時,看的那張照片,是應清隨和應清和的合照,兩個人勾肩搭背,對著鏡頭笑的無比燦爛。
可以看出來關係親密。
也許,應清隨自以為的秘密,奶奶早就已經知曉。
對奶奶來說,她不但失去了兩個孩子,也失去了他的丈夫,還有她的所有感情。
只有割捨掉感情的人,才能夠毫無顧忌的,冷靜的,一步一步的,不疾不徐的籌劃一切。
然後將每一個人,當成是一步棋子。
而他應淮序,也只是奶奶手中的一顆棋。
南梔的存在,讓他空洞而又冰冷的內心稍稍溫和了幾分。
可以短暫的上岸喘口氣。
他說:“好的。”
應淮序看到南梔身上的紗布,就知道她一直沒處理過傷口。
她坐在沙發上,耳尖微微泛紅,視線落在電視螢幕上。
正在放喜劇片。
只不過,應淮序存在感強,南梔很難當他不存在。
她總要忍不住偷偷去打量他。
眼神裡,一點世俗的慾望都沒有。
他的動作,非常的紳士,手指一點也沒有碰到她的面板。
切切實實只是負責任的給她上藥,而不是藉著上藥的藉口,對她有其他行為。
由於她腋下傷口的位置不好,她最近都只能用乳貼,這般風光,應該只有和尚才能忍得住。
瞧著他冷靜自持的臉,南梔懷疑他馬上就要出家。
南梔望著他出神,手不自覺的抬起,落在他唇角的傷口上,輕聲問:“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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