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將這番話聽進去了,只是他將耐心用在了南梔的身上。
他耐心的等待時機,一點一點的織網。
只是收網的時候,他沒有獲得長久的快樂。
老太太教了他織網的本事,卻沒有告訴他,不是所有事,都能夠用這種方式。
愛情,是算計不來的。
愛情沒有道理,沒有先後。
它只是瞬間的怦然心動,來了就來了,來不了便一輩子都來不了。
你能用金錢權力,去勾住窮人,勾住利益燻心的人,勾住貪得無厭的人,卻勾不住一個不愛你的人。
老太太這一輩子的心思都放在生意和利益上。
聊到最後,白清嶸突然提議喝酒,應淮序便又跟他喝了幾杯。
白清嶸說:“高容佩這一輩子都不會被男人所傷,她就從未愛過任何人,她的人生裡,只有利和弊。她的每一次抉擇,都是理智的,果決的。所以你也不用感到忿忿不平,指不定她走到今天這一步,也是她自己算計好的。”
“不怕告訴你,我希望她死的那一刻,是後悔的。”
後悔什麼,他沒有往後說。
老爺子說這話時,眼睛是紅的。
應淮序從他的這句話裡,琢磨出一絲意味來。
真正讓應淮序頭疼的,便是跟白清嶸喝的這幾杯白酒。
酒精並不會麻醉人心裡的疼痛,它只會將其放大。
因此,應淮序心裡的破洞,被無止境的撕扯,撕扯的他想吃點止痛藥。
他記得律所好像有,就讓司機開到了這裡。
他盯著南梔的臉,倏地發笑。
還真是有。
好大一顆止痛藥,同時也是一粒毒藥。
南梔看到他突然發笑,愣了愣,“你笑什麼?你鼻子還在流血,頭仰起來啊。”
她的手指在他下巴上點了一下。
讓他稍稍抬一下頭。
應淮序又笑了下,“白痴,流鼻血要低頭。”
話是這樣說,他卻沒有拍掉她的手。
南梔自覺的縮回了手,“要不,我給陳念打個電話,讓她幫忙問問徐晏清?”
她說的認真,蹲著的模樣十分乖巧,兩隻手放在膝蓋上,眼裡帶著幾分擔憂。
應淮序只與她對視了數秒,便立刻轉開了視線,扶著桌子站起來,道:“我讓人送你回去。”
“我送你回去吧。”南梔說。
應淮序側身對著她,似乎沒有聽到她的話,執意的撥通了司機的電話。
“喂。你開回來,幫我送個人。”
南梔抿了唇,看著他打完電話。
應淮序掛了電話,說:“你在這裡等一會,等他到了,我送你下去。”
南梔點了點頭,沒有拒絕。
應淮序身體不怎麼舒服,他坐到辦公椅上,又開始翻箱倒櫃的,額頭生出一層冷汗。
南梔:“你找什麼?”
“止痛藥。”
“你休息,我幫你找。”
“不用。”
南梔嚥下口水,感覺到一陣艱澀的味道,“尚晴跟我說你受傷了,所以我是來看你的。”
“還有,你喝了酒,不能吃止痛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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