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認錯人了。我們根本就不認識他們。”
女人可沒聽林伯說什麼,注意力全在兩個老人身上。
這樓下的住戶也聽到動靜,上來看了看。
正好跟女人認識,兩人就一起詢問二老的事情。
這兩位正好都是清北的老師,其中一個還是法學系的。
兩人也知道這一戶是什麼人。
所以,並不偏幫一方。
等二老說完,女人就跟林軍濤說:“我覺得還是報警吧,不管他們是不是認錯,這件事肯定是要交給警察。我們肯定是相信徐老的人品,換了別人早就報警了,你們還耐著性子把他們留在自己家裡。”
這話說的人多少有些心虛。
林軍濤勉強笑了笑,點頭道:“我們也是想幫幫忙,可他們說也說不清楚,這不正打算帶他們去警察局,可他們也不依啊。對不起啊,打擾到你們了。”
“這跟你們有什麼關係,他們也只是想見見自己的孫女。要不,把人交給我,我親自送他們去警局吧,正好我下午也沒事。”
“那怎麼好意思。他們是專門來找我們的,肯定還得是我們去處理。多謝你了。”
林伯很快結束了話題,帶著老兩口回到了家裡。
這會子,這兩人反倒是安靜聽話了,像是被那個女人說服,乖乖的跟了林伯回去。
關起門來,林伯臉上的笑意就淺了。
這兩人已經去客廳吃水果了,還挺自如。
林伯將這事兒跟徐漢義講了講。
徐漢義正好上完課。
現在已經逐步恢復上課。
徐漢義沉吟數秒,說:“一會你叫一輛車,我帶著他們去找。”
等徐漢義回到清荷園,譚子銳在家裡做客。
“徐老。”他站起身,還是畢恭畢敬的叫人。
徐漢義神情微變,“你怎麼過來了?”
譚子銳道:“徐京墨在拘留所的情況不是特別穩定,這幾天突然開始頭疼,特別的嚴重。所以我想著過來請教一下,你們之前給他吃的什麼藥。”
聽到頭疼兩個字,徐漢義微不可查的蹙了下眉頭。
這些事,徐振昌最清楚。
他從徐振昌遺物裡找出一個記事本,上面記錄了徐京墨每次會診的結果。
還有他服用的藥物,一直都在調整。
譚子銳翻看了一下,其實跟心理醫生開出來的藥都差不多,但徐京墨不肯吃。
這人在警局,什麼都不配合。
譚子銳覺得他知道很多,但他就是個鋸嘴葫蘆,什麼都不肯說。
前兩天倒是開了口,大概是被頭疼折磨的不行,稍有喘息的機會,他就開始發瘋,專門把譚子銳叫過來,笑的異常邪肆詭異,看著譚子銳,說:“我要孟安筠,你給我,我就把一切都告訴你。”
“我要她的眼睛,鼻子,嘴巴,我要她的手,她的腿……”
說的根本就不是人話。
就這,基本可以斷定,一年前的綁架案,就是徐京墨所為。
dengbidmxswqqxswyifan
shuyueepzwqqwxwxsguan
xs007zhuikereadw23z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