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商量餘地了。
徐庭給徐振昌弄了杯安神茶,說:“給孟安筠做心裡介入的,跟我有點關係。這不像是她自導自演做的事兒。而且,就算現在我們把京墨的心理報告都拿出去,也未必能證明什麼。真要細究起來,京墨是有這個可能做這種事的。”
徐振昌剛要喝茶,聽到他這話,直接把杯子砸了出去,“你也說這種話?”
徐庭面色不改,又拿了杯子,給徐振昌重新倒上,“爸,你也彆著急上火,任何事情我們必須先正視自己,才能更好的解決這件事。如果一味的自欺欺人,最後被解決的,只有是我們自己,不是嗎?”
徐振昌皺起眉頭,又鬆開,最後似乎冷靜下來,眼神變得認真,那雙眼泛著血絲,一看就是幾天都沒睡好。
他認真的問:“你這話的意思……”他頓了頓,“你是認為孟安筠說的都是真的,沒有其他人,所有的一切都是京墨做的?”
徐庭也不把話說絕對,“只是以我朋友跟她聊天的結果來看,不覺得她是在說謊,除非孟安筠也是心理方面的專家,她有這個本事騙過我朋友的治療。”
徐振昌搖頭,還是不願意相信,“這怎麼可能呢?京墨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呢?你是他哥哥,他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嗎?”
“他把自己封閉的那麼死,沒有人能知道他真正的想法。這件事,咱們就當做他做了這件事,那麼我們該如何解決?我覺得還是要跟爺爺商量。還有徐晏清那邊,爺爺為什麼要保住徐晏清,因為他現在身後的勢力,足以對付整個孟家。”
徐振昌沉默著。
徐庭繼續說:“不如這樣,我們現在承認京墨就是真的做了這種事,跟徐晏清一起商量如何扭轉。”
徐振昌沒有做聲,他心裡有一絲的動搖。
片刻,他搓了搓臉,倏地像是想到了什麼,看向徐庭,“你說,給孟安筠做心裡介入的是你朋友。”
徐庭淡淡一笑,幾乎知道他想要做什麼。
“只是朋友。”
簡單四個字,直接否決了徐振昌心裡產生的想法。
徐振昌:“他是你弟弟!你這都不幫?”
徐庭沒有立刻回應,沉吟了片刻之後,說:“那您知道,我能走到今天心理學權威的地位,有多難嗎?我能到我朋友那邊去打聽孟安筠的事兒,已經是最大程度的幫忙。您還想讓我去教唆我朋友耍手段,您想過我嗎?”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強,我要是真這樣做,一旦被人知道。等於是坐實了京墨的行為,京墨和我一起遭殃,這是您想看到的嗎?如果是,那我一會就給我朋友打電話,我可以做。”
徐振昌失望道:“不必說那麼多沒用的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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