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庭下棋。
徐振昌則在廚房安排菜。
徐漢義看到兩人,停了手上的棋,說:“來了。”
徐庭起身,說:“老三,你來陪爺爺下一會,我下了兩局有點累。”
“好。”
徐庭去廚房給他們泡茶,徐京墨也換了地方坐。
陳念視線在徐京墨身上掃過。
他還是跟以前一樣,很安靜,可能是因為看到他跟孟安筠從酒店出去,所以陳念總覺得他的嘴唇好像要比正常更紅一點。
徐京墨眼眸一抬,兩人的視線撞上。
陳念並沒躲避,只是對著他笑了一下。
徐京墨並未有所動容,看她一眼後,便自顧自收回視線,安安靜靜的坐著看電視。
徐漢義關切的聲音,拉回陳唸的思緒。
徐漢義說:“受的傷嚴重嗎?”
陳念輕描淡寫的回答:“還好。”
她身上的傷口都癒合好了,不過爆炸的時候被震到,內傷不可避免,再加上路途上,沒辦法有太好的環境休息。
真正修養,差不多也就這一個月的樣子。
徐漢義嚴肅道:“這件事,一定是會給你一個交代。不管是徐振生還是李薇安,都會為他們做的事付出應有代價。一定不會讓你們白白受了這一遭罪。”
陳念有聽南梔說,徐晏清回來之後,徐漢義親自告發了徐振生。
告發之前,徐振生突然爆發心臟病入院,還是徐晏清親自給動的手術。
手術第二天,徐漢義就主動去警局,包括徐振生的單位,將他的老底揭了個乾淨。
這件事還牽連了李薇安。
徐漢義在這樣一個檔口做這樣的決定,徐晏清肯定是做了什麼。
要不然,他不必等到徐晏清回去,他們兩個失蹤的時候,就直接可以大義滅親。
陳念微微一笑,說:“爺爺,李薇安是戚家人,您知道吧?”
徐漢義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沒有接這個話。
陳念繼續說:“我倒不是要追究當年的事情,畢竟我對戚崢崴這個親生父親,沒有任何印象,也沒什麼感情。”
“我就是想知道,有沒有可能當年那個事兒,他是被冤枉的。不管怎麼說,說出去他都是我爸爸,揹著這樣的汙名,我也抬不起頭。而我現在又作為您的孫媳婦,這樣的汙名對您也有影響。”
徐漢義臉色沉了幾分,他落下手裡的黑子,說:“我還沒有這個能力,能將黑的洗成白的。我如今也想明白了,做人最重要是問心無愧。你雖是戚崢崴的孩子,但你並沒有做什麼壞事。”
“那旁人要怎麼說,我也管不著。就像振生的事兒,即便我親手把他推出去,你以為就沒人說了嗎?難不成,我也要替他把黑的洗成白的?”
他語氣嚴肅,認真道:“你只是你自己,你的父母什麼樣,只要你立住本心,就沒有人可以在你身上挑刺。”
“而且,你已經做的很好,要親手揭發自己母親和自己身份,沒幾個人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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