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無人受傷,可以簡單處理,也可以複雜處理。
裴堰:“現在的情況,是我想毀約嗎是你們先做事,就不要怪我不講情面。”
孟鈞擇也不退讓,“裴總,這裡可是蘇氏的地界,這些人都是你們蘇氏的人,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我看啊,是你們設了圈套,想要名正言順的把孟氏踢出去。當初這合作,倒也不是我們孟氏想跟你們合作,是蘇老爺子,主動拋過來的橄欖枝。裴總,你最好是能夠想清楚,這個專案,同我們合作和不合作的區別。”
“當然,合不合作都好,妹妹是我專門帶過來散心的,也不許你們這樣冤枉。”
裴堰:“孟總是想鬧大了”
“我相信我妹妹。”
……
徐晏清回到樹屋別墅的時候,陳念已經洗過澡,躺在床上看電視。
看到他進來,陳念突地心跳紛亂,烏黑的眼珠子轉了轉。
他肯定還要問。
徐晏清坐到床邊,“屁股疼不疼”
在馬上顛成那樣,屁股都該開花了。
“不疼。”
“是嗎我看看。”
他掀開被子,被陳念一把拽了回來,順勢把他的手也抱住,“受驚的馬找回來了”
他的手壓在她大腿上,暫時沒動,“找回來了。”
“那查出原因了嗎”
“查不查,都是她做的。所以,為什麼比賽”
果然還是要問,陳念想了想,“那安妮塔的家人追究這件事嗎”
徐晏清:“我要追究。追究挑起比賽的人,也要追究讓馬受驚的人。”
“那還是不要追究挑起比賽的人了。”
“理由。”
“反正我贏了。我要是輸了,你倒是可以追究一下。”
徐晏清用力捏了下她大腿根部,陳念吸了一口涼氣,他是故意的,明知道她這麼騎了一通馬,這個位置疼,還故意捏。
徐晏清:“知道疼了”
她眼眶一下紅了,差點哭出來,她擰著眉毛,“你就那麼想讓我疼,每次都落井下石。”
“你不記心。”
他再次把被子掀開,非看不可。
她面板嬌嫩,蹭破了一點皮,一片紅。
陳念很快拉開他的手,拉過被子蓋住。
徐晏清見她眼睛裡的眼淚,緩和了語氣,“還不願意說什麼賭注”
“說合作的事情,我不應的話,合作就泡湯了。”
他嗤笑一聲,“泡湯不了。我帶你來,只是帶你來散心而已,這些事用不著你。”
“那你就當我自己想騎馬。”
“很開心”
陳念點點頭,“開心。”
“下次不許了。”
……
晚上的宴會。
安妮塔主動邀請了陳念。
入鄉隨俗。
裴堰給安妮塔和查爾夫人送去了旗袍,全手工的,是百年老店正祥出品。
陳念這邊也送來一件,香檳色的,珍珠的盤口,刺繡與蕾絲結合,挺漂亮的。
查爾先生又邀請了徐晏清一次。
六點半。
兩人一道去了宴會,宴廳設在城堡內,裡面的裝修風格是復古型,倒也符合今天他們的衣著。
徐晏清穿了休閒西裝,沒系領帶。
他本就是衣服架子,穿什麼都好看。
安妮塔穿了紅色的旗袍,她身材本就好,前凸後翹的,面板也白,金髮碧眼穿旗袍,別有一番風韻。
孟家人還沒來。
裴堰在陽臺那邊,跟查爾先生說話。
徐晏清帶陳念去吃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