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戚靜姝捏在手裡,徐家被毀那就是遲早的事兒。你們的最終目的,不就是這個嗎?我也是出於道義,幫一把,難道我還錯了?”
尉邢翹起二郎腿,眯起眼睛,說:“平叔去了金,三角,那地方隨便死個人都很容易,這是個機會。”
李岸浦淡笑著點頭,算是看出了尉邢的野心,他想吞了廖秋平的勢力。
尉邢:“你跟平叔的人共事這麼些年,應該對平叔的行為處理很瞭解,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幫忙。”
李岸浦抽完手裡的煙後,又拿了一根點上,繼續抽,輕嗤一聲,說:“打仗之前,沒摸透對方的底,你也敢打?”
“我這是在給你機會。”尉邢側開臉,晃著手裡的酒杯,說:“戚靜姝現在都已經不信任你了,還讓我找人看著你的一舉一動,你要是配合我做些事兒,你們之間的隔閡不就沒了?”
“還有啊,我收到訊息,陳念已經死了……”
他的話還沒說完,李岸浦開口打斷,“什麼?”
尉邢嘴角勾了下,“陳念死了。”
李岸浦手裡的煙,瞬間就被捏斷,“你放屁!”
以平叔的能耐,怎麼可能?
他蹭一下站起來,將手裡的煙朝著他丟過去。
尉邢眸色不變,菸頭並沒有丟到他身上,落在了他的皮鞋上,而後掉在了地上。
尉邢拿腳尖踩了踩,說:“其實我很想知道,桑雪的那塊墓地裡,是不是空的?”
李岸浦這會卻沒有心思說桑雪的事兒,他甚至都沒有聽到尉邢的話。
他只是在想,廖秋平都親自過去了,陳念怎麼可能會死?
片刻,他扭頭要走。
尉邢的人在門口攔住了他的路。
尉邢:“難怪戚靜姝不放心你,你現在這個樣子,不會是想去找廖秋平吧?”
“你不是隻認玉鎖嗎?陳念也有玉鎖!她也是戚崢崴的親生女兒。”
尉邢但笑不語,那笑容深入眼底。
李岸浦沒能走出曲召閣。
……
翌日。
洛伊夫人這邊準備好了一切,徐晏清中間醒過來一次,老何按照廖秋平的吩咐,又讓他睡了過去。
有洛伊夫人掩護,徐晏清很順利的被弄上飛機。
廖秋平讓一個跟徐晏清身形差不多的,送進了醫院。
並加派人手護著。
凌席沒有跟著去,他讓自己的人迴游輪,去看了下楊嘉的情況。
自己則去採購點東西。
他進了一家藥店,再出來時,換了身衣服。
而後,去了一家普通的旅店。
406號房間。
三短一長的敲門聲。
門開啟,他迅速進去。
房裡三個人。
其中一個,他還認識。
那不就是頂替了楊嘉跑出來的女人嗎?
周恪受了點傷,剛處理完包紮好。
凌席目光在陳念身上停留了一會就收回,沉靜的說:“你這樣還能上船做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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