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手腕上掃過,很快就看向別處。
盛恬看著手腕上的玉鎖,心裡一團亂麻。
陳念:“你現在有曲召閣的老闆給你撐腰,都敢殺我滅口了,想逼著他們說出點什麼來,還不容易嗎他們最在乎誰,你應該是最清楚。”
盛恬沉默片刻,將手裡的玉鎖摘下,“我不信你,你是在挑撥離間!”
陳念淡淡的說:“盛恬,我從來沒想過你會狠到要我的命。我回來之後,你知道你媽媽是怎麼跟我說的嗎”
她睫毛微微顫了顫,眼眶泛紅。
陳念:“她讓我屬實跟警方說。”
盛恬緊咬住牙關,額頭青筋微微暴起,拳頭捏的很緊。
“其實我也很想知道,為什麼她對我那麼好。我最近都住在南梔家,她天天給我打電話,關心我的身體心理狀況。我記得我小時候,她對我也很好,跟我媽媽關係也很親近。虎毒不食子,一個人怎麼會對自己的親生女兒那麼不在乎反而對丈夫前妻的孩子那麼好,你覺得這合常理嗎”
盛恬一把抓住那個玉鎖。
目光相對,陳念一眼就能看出來她現在的想法。
很快,盛恬又自我否定,“不可能,我做過親子鑑定。”
“真真假假,你分得清嗎”
盛恬緊緊攥著玉鎖,最後提前離開。
陳念在茶室裡待了一會,找了個地方解決午飯,就去了醫院。
沒想到遇上鄭文澤。
她差一點脫口而出,讓他離開。
但還是忍住了,“爸,你怎麼來了”
鄭文澤斂了神色,“路過,就上來看看。你怎麼樣”
“我還好,有南梔陪著我,好很多了。”
陳念走過去,站在鄭文澤身側,想了想,說:“醫生總勸我放棄,說她醒來的可能性是零,現在全靠這些裝置續命,其實沒有意義。純粹的燒錢,可我總覺得,只要她還沒有死,我就還有親人,我就還有地方可去。”
鄭文澤只淡淡應了一聲。
待了一會之後就走了。
下午,陳念就待在病房裡,哪兒也沒去。
到了傍晚,徐晏清發了資訊過來,讓她去地下車庫。
他今天換了一輛車。
這頓飯,徐晏清帶著她去了嘉城。
驅車過去兩個小時。
路上,陳念一直在發微信。
跟宋滄商量上課的問題。
徐晏清:“要上班”
陳念手上動作沒停,說:“今天護士跟我說錢用完了,要續費,我沒那麼多錢。也不想用鄭家的錢。”
她猶豫了一下,側頭看向他,“你可以先借我嗎等我發了工資,我還給你。”
徐晏清:“卡號發我微信上。”
到了嘉城市區,徐晏清先把車停了。
陳念用手機軟體檢視了一下週圍好吃的店,本來倒是可以去走走,但她腳不方便,就先上車上選好地點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