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床邊打電話。
還沒發現南梔醒了。
南梔抱著被子,抓了個抱枕抵在腦袋下面,呆呆望著他的身影。
歡喜之情,幾乎要溢位來。
昨夜的荒唐,讓她面紅耳赤,可又十分喜歡。
野是真的野,但感受也是前所未有的好。
她喜歡這樣。
將所有情感宣洩,不由余地的,盡情的,將自己交出來。
他講完電話。
南梔立刻閉上了眼睛,但她忘了躺回去,保持著趴在抱枕上的姿勢。
應淮序走到床邊,看到她睫毛一直在動。
他放下手機,手伸進被子裡,抓住了她的腿。
下一秒,南梔就睜開眼睛,叫了起來。
不過躲不了。
緊跟著,她整個人被應淮序從被子裡拽出來,直接抱到了身上。
她沒穿衣服。
南梔臉一紅,掙扎了兩下,說:“你有毛病。”
“是。看見你就情不自禁的毛病。”
他抱著她進了衛生間,要幫她洗澡。
南梔覺得容易擦槍走火,她還想出去呢,就推搡著,“我自己洗,你去外面等我。我餓死了,我要出去吃東西。”
“我帶了吃的,洗完抱你去吃。”
南梔覺得他意圖不軌,有點慌了,“應淮序,你不許來了。”
“嗯?不來什麼?”他把人放在洗手檯上,雙手撐在兩側。
西裝裹住了他的壞,讓他看起來,正經的不行。
喉結的位置,還留著細小的齒印。
南梔將腳頂住他的腿,不讓他靠近,“出去,出去出去!”
應淮序紋絲不動,說:“一天沒吃東西,我怕你暈倒。我穿著衣服,你還怕我做什麼嗎?”
南梔被他說的臉熱的不行,搞得好像她滿腦子黃色廢料一樣,而他自己清清白白,正正經經一好人似的。
最後,南梔自然硬不過應淮序。
衛生間裡,水霧瀰漫。
南梔隔著衣衫,咬應淮序的肩膀,惡狠狠的說:“你看我下次還信不信你的鬼話!”
應淮序捧住她的臉,輕輕她的嘴唇,說:“明明是你纏著不放。”
一小時後。
應淮序才抱著南梔從浴室出來,應淮序身上的西裝,換成了酒店的浴袍。
兩個人的浴袍一樣。
客廳的茶几上,擺著他順路帶來的食物。
也沒啥特別好吃的,就一個披薩和幾樣甜品小吃。
南梔餓的時候,不挑食。
披薩有點涼了,味道還行。
她連續吃了兩塊,喝下一杯牛奶,精氣神都恢復了不少。
吃完就開始嫌棄,說:“我為什麼要在這裡吃這個?我想出門。”
應淮序;“今天不出,就留在酒店裡陪陪我。”
“我又不是來陪你的,我是來工作的。我得出去看看商機。”
“現在晚了,下班時間,沒有人跟你談工作。只會跟你談情。”
南梔拿腳踢他,感覺他話中有話,不懷好意。
“那我出去玩,出去玩還不行嗎。”
應淮序一手握住她的膝蓋,另一隻手勾住她的腰,一把將她抱到腿上,說:“不行。就在房裡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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