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
夜裡。
慕楠做了個夢，夢到自己成了那個被欺負的女孩，徐曦衝出來救了她。
次日下午，她拿作業去徐曦家做。
順便讓徐曦提前教她初三的數學和科學的知識重點。
徐曦補課比老師還牛，這一點不用白不用。
但今天，慕楠在聽他講知識點的時候，有點聽不進去。
她突然覺得他這張帶著傷的臉，比平時要順眼很多，帥的很有型。
徐曦側目看向她。
目光相對，慕楠並沒有避開，而是直接把心裡憋著的問題，問了出來，“你昨天干嘛去東區？”
徐曦抽了一張試卷，放在她面前，“先做完這幾題，我看你聽進去多少。”
慕楠刷刷做完，又問了一遍，“你昨天去東區幹嘛？”
徐曦拿過試卷，隨口敷衍，“有事。”
“哦。”
慕楠本來還想問他是怎麼打的，最後覺得他態度一般，覺得沒意思就沒有再問。
約莫半月之後，慕楠見到了徐曦救的那個女孩。
那天，她正好有點事去他班級找他，她有一本作業本忘在他這裡。
恰好就看到他跟一個女孩站在走廊上，那女孩看起來有一點眼熟，但她記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她沒走過去打擾他們，偷偷摸摸的觀察了一會。
別說，那女孩長得挺漂亮的。
楚楚可憐，女孩看了都有點心動。
兩人說完話，女孩就先走了。
慕楠叫住徐曦，“我來拿作業本。你動作快點，馬上要上課了。”
她用命令的口吻。
徐曦拿給她。
慕楠說：“你下次收拾的時候看著點，害我平白無故被老師說一頓。”
說完，她就夾著作業本走了。
徐曦進教室，正好看到有人在學習慕楠走路的樣子。
那人並沒看到徐曦進來，正暗搓搓的學的起勁，突然一塊黑板擦砸到他頭上。
粉塵四起，那人被砸了一臉的粉筆灰，“誰！哪個損種！有病啊！”
徐曦自顧自的回到座位上坐下，教室內突然就安靜下來，其他人有在看好戲的，也有驚訝的。
那人幾步走到徐曦跟前，“你砸我幹什麼？！你有病啊！”
徐曦：“走開。”
“媽的！”他要上手，被旁邊的人立刻拽住，“好了好了，別吵了。你也確實有點過火，那是徐曦的妹妹，你這樣多少有點不尊重人。”
“誰說我在學他妹妹了，我在學鐵柺李呢！你給我道歉！”
徐曦抬頭看他，“你說誰鐵柺李？”
-
傍晚，慕楠放學拖延了一會，在教室裡把剩下的一點作業做完。
收拾東西時，身邊多了個人，特別不爽的對她說：“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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