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沒什麼事兒;另一方面,還是受了南學林的囑託。
她現在做的事兒,不比她之前在寶匯接專案。
雖都有飯局,但性質到底不同。
這一頓飯,吃了兩個多小時,南梔還是免不了喝了些酒。
比她想象中難應付一些。
分公司的經理,繼續陪幾個緊要的人去下一場。
且讓南梔放寬心,後天的活動不會出錯。
一頓飯下來,南梔多少覺得這個經理有一點不拿她當回事兒。
她說的話,並沒有人聽。
不知是山高皇帝遠養出來的性子,還是沒把南梔放在眼裡。
耀星的銷售分佈全國各地,包括海外。
每個區域有一個總的管理人,給的權利不小。
大公司的內部管理很重要,南梔就頭疼這些。
她站在飯店門口目送那些人離開,趙逢頤走過來,給她撐傘,說:“怎麼著?受挫了?”
南梔收斂了神色,拿出手機,翻出一張照片,遞給他看,“吶,幫你約好了,可別忘記去赴約。”
趙逢頤入住的酒店跟南梔是同一個。
兩人一道回去。
車上,趙逢頤問:“你是不是跟應淮序複合了?”
南梔無意識的翹了一下小拇指。
趙逢頤繼續說:“那天送你回家的時候,我看到他站在車子邊上看著我們,他那車還跟著我們到了四季雲頂。”
南梔轉過頭,與他對視半晌,問:“你當時怎麼沒跟我說?”
“我哪兒知道你們又在一起了。”
南梔到底是沒有否認這句話,但也沒有承認。
趙逢頤對此沒什麼看法,話題到了這裡就結束,轉而問她飯局上的情況。
像個過來人一樣的教她做事。
快到酒店的時候,趙逢頤又把話題拉回到了應家家事上,“有謠言說應淮序為了那個叫夏時的女孩,拳打親哥,腳踩親爺爺,家裡給他攪合的翻天覆地。”
“那官司,好像九月開庭。”
說起這些,南梔不由想起昨晚上應淮序跟白清嶸影片是說的那些話。
“拳打親哥是什麼意思?”
她想到他臉上不明不白的傷勢,還有那晚上他流露出的脆弱。
應家的事兒,應淮序一個字都沒跟她提過。
“我也是聽人聊天說起,應淮南住院呢。就前幾天,兩兄弟一塊進的醫院。”
南梔思慮再三,給蘇智發了個微信。
蘇智沒告訴她,只說:【都是些腌臢事兒,不值當聽。】
趙逢頤:“應霍進了重症監護室,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開庭。”
說話間。
蘇智的資訊又進來,將應清隨企圖要應淮序命的事兒,告訴了她。
南梔只覺得不可思議。
到了酒店。
趙逢頤把她送到房門口,想了下,說:“應家如今亂糟糟的,你多少為自己多考慮一點。好不容易看到你現在好起來,可別又回到過去那樣。”
這話南梔可聽不得,“你別老拿我以前說事兒行不行?人是會進步的,我總有分寸,肯定不會像以前那樣。”
話音剛落。
房門毫無預兆的開啟。
南梔一愣,等看到應淮序的時候,她又驚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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