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住了耳朵。
這顯然觸及到了應家內部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了,腦子裡瞬間就冒出來,‘知道的越多死得快’這句話。
她看到應淮序動嘴,立刻瞪眼警告,“別說了啊,你現在說什麼我都不信,滿嘴跑火車。指不定這孩子就是你的。”
應淮序笑了,並不跟她詭辯。
之後的半小時,兩個人默不作聲的幫方老爺子把東西全部都收拾好,有破損就放在旁邊的桌子上。
嘩啦啦一聲,捲簾門拉上去。
小老頭抬了下眼,瞧著兩人出來,說:“都給我收拾好了?”
應淮序:“有幾樣東西摔壞了,您看一看,我按照原價賠償。”
方老爺子擺擺手,說:“那些都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我覺得價值連城的,已經被你給霍霍了。錢我就不要了,但你不能讓這傻丫頭哭。”
“還有啊,隔三差五的帶她來跟我吃頓飯。她要是長時間不來看我,那就是你有問題。”
南梔一把搶過了方老爺子手裡的蒲扇,“您還是多要求要求您自己兒子吧,來的路上我問了關於您的三個問題,他一個都答不上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是他撿來的父親呢。”
話音未落,南梔就拉著應淮序跑了。
老爺子站起來,假模假樣的追了兩步,“你個小沒良心的東西,看我下次怎麼收拾你的。”
南梔抓著應淮序過了彎,才停下來。
她插著腰,緩了一下呼吸,說:“下次我來拿杯子的時候,我會跟老頭說清楚。他啊,就是仗著自己身手好,總是喜歡恐嚇人。”
說這話的時候,南梔沒有去看應淮序。
應淮序深深看了她一眼,眸色微沉,淡聲問:“你回哪兒?”
“回四季雲頂。”
“我送你。”
南梔原本想說自己叫車,但剛剛的事兒,讓她心有餘悸,便點了點頭。
回去的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氣氛就變得有些沉悶。
兩人之間彷彿有一層捅不開的隔膜。
應淮序將她送到大門口,南梔解了安全帶,跟他道了聲晚安。
應淮序的車停著沒動,直到南梔的身影消失,他也沒離開,降下車窗開始抽菸,一根接著一根。
努力剋制著煩亂的情緒。
半包煙抽完,他的情緒仍無法平復。
旋即下車,徑自進了小區,他站在南梔家別墅樓下,看著二樓南梔房間的位置,那裡亮著燈,很快就有身影出現,拉上了窗簾。
他撥通了南梔的電話,“可以借個洗手間嗎?”
南梔這會站在窗簾後面,她的目光落在窗簾的縫隙上,心怦怦亂跳,她有預感,如果現在把他放進來,估摸著就會發生點什麼事兒。
不知道是不是那兩杯紅酒的緣故,她的心在這一刻特別悸動,這種悸動從老街那裡,他握著她的腳開始就有,起起落落,到現在他這個電話進來,又將她的心緒給挑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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