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去福利院抱養一個回來。”
“而我,就是那個幸運兒。那時候,其他親戚總是明裡暗裡的諷刺我不像徐家人,父親每一次都維護我。他是一個好父親,我是真不想讓他失望。我也不想徐家斷在我的手裡,所以我暗自發誓,我一定要讓徐家更加輝煌,我手裡的孩子,必須要是最好的,子子孫孫都必須是最好最優秀的。”
徐漢義的嘴角慢慢的往上揚,眼神裡的執拗並沒有任何改變,他張開手,掌心裡的碎玻璃落地,滿是鮮血的手掌貼住徐晏清的臉,笑著說:“徐家沒有毀,我的所有行為都跟徐家無關,是我自己的執著。我是父親是一個仁慈心善的人,徐家正統血脈到他那裡就已經斷了。其他的旁支根本就不成氣候。”
“我,我的子孫,都跟徐家沒有關係!我們根本就不配跟徐家的人相提並論,我們都是壞種,從根上就壞了。”
他說著,又猛地吐出一口血,臉色迅速的灰敗下來,目光也開始渙散,身體的力氣彷彿被抽走,他整個人軟了下去,直接躺在了地上。
他盯著頂上的燈,說:“我什麼都不是,我跟徐家無關。”他輕輕的笑,“父親,我說了實話了,我聽你的話,我以後再也不撒謊了,再也不偷別人的成果。”
“希望,你還能認我這個兒子,別不要我了……”
他睜著眼。
徐晏清立刻叫了人過來,給他上強心針,還沒到真正審判的日子,怎麼能就這樣死了。
徐晏清把人搶救過來之後,就把他安置在房間裡,掛著點滴續命。
剛做完。
北城那邊來了訊息,說是陳念住的地方發生了爆炸。
他們的人傷了好幾個,連曦月都受傷了。
電話那頭的曦月沉默了數秒之後,低低的說:“對不起。”
“我不要聽到這三個字。”徐晏清咬著牙說道。
曦月傷的不輕,一邊包紮傷口,一邊忍痛跟他講電話,“他們是孤注一擲,不要命了。”
“我管他們是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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