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
他的眼睛裡,除了陳念,大抵是看不到別人的。
別人的死活和痛苦,都與他無關。
其實戚靜姝說的也對,沒有商量的餘地。
徐晏清不會給商量的餘地。
他現在在做的每一步,都是要將欺負和害過陳唸的人,一個個自掘墳墓,死無葬身之地。
李岸浦嚥了口口水,沒再說話。
隨後,有車子來。
戚靜姝牢牢掐著陳念,走出別墅上了車。
徐晏清他們的車子緊跟在後面。
李岸浦同徐晏清坐一輛車。
李岸浦低聲問:“你們會放她走嗎?”
徐晏清沒回答,彷彿這話根本就沒有進入他的耳朵。
另一輛車上。
戚靜姝手裡的酒瓶子一分鐘都沒有放下,她問司機,“碼頭那邊都部署好了?可以成功逃脫嗎?”
不等司機說話,陳念道:“能,你能成功逃脫。”
那種奇怪的感覺再次襲來,戚靜姝側頭看著陳念,她現在的模樣比剛才還要淡定。戚靜姝一顆心提到嗓子眼,因為激動,手勁有些不受控,尖銳的玻璃碰到她的面板。
輕微的刺痛傳來。
陳念側頭看向她,說:“你別緊張,我是在幫你。要不然的話,你以為我會讓你那麼輕易就把我控制住嗎?”
戚靜姝不說話,嘴唇緊緊抿著,怎麼也不會相信她說的話。
陳念說:“我們都是戚家人,再怎麼樣,也該是徐家的人先死才是。而且,他既然給了我錢,那麼我也不能太忘恩負義。所以,我以德報怨,幫你這一次。”
“徐晏清也姓徐。”
“把酒瓶放下,你弄疼我了。”
陳唸的聲音不高不低,仍是溫溫和和,明明沒什麼威脅力,可戚靜姝卻不自覺稍稍收了手。
戚靜姝又往四周看了看,這就是往碼頭去的路線。
她用力吞了口口水,沉默良久後,突然說:“放過李岸浦,他沒害過你,當初逼著你結婚,也只是想保護你。那時候,他都沒告訴我,你媽跟你就是戚崢崴的情婦和女兒。”
“要不是徐晏清漏訊息給我,說不定我一直要到你們結婚才會知道事實。你不能怪我恨你們,當時事情發生的時候,我們家遭受的辱罵,全世界都恨不得我們一家都去死,家門口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有。我們不敢出門。我不明白,你們得到了好處,為什麼還要往死裡踩他?”
“他到最後都沒有把你們說出來,我媽問了他很多遍,他都不肯說。連罪名都沒有落定,他就死了。再後來,我三個哥哥,接連意外。他們每一個,都是被害死的。後來李岸浦的姐姐病重,快要死的時候,我媽為了保住我這根獨苗,讓我們換了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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