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淮序說到做到,吃完飯,他就帶著南梔出去看了一場電影。
看完電影,兩人還去逛了一趟夜市。
逛完夜市,南梔又拽著他去看了午夜場。
輪番折騰了一個晚上。
統共看了四部電影。
回到酒店,天矇矇亮。
後面一場電影,南梔睡了全程。
這會子,精神還不錯,他們找了早餐店,解決了早餐,然後回到酒店,回了個回籠。
下午,應淮序一個人去機場接機。
南梔賴在床上不肯起來。
陳念看到應淮序眼底淡淡的烏青,笑說:“你倆可是真能折騰。”
應淮序脖子上還有南梔要出來的牙印,印子不深,但還是挺顯眼的。
應淮序把車交給了徐晏清,勞駕他充當一回司機。
徐晏清說:“其實你打個電話過來告知,你在床上耗費了所有盡力,沒力氣接人,我們會體諒。並自己打車去酒店。”
應淮序笑了笑,不辯駁。
他坐在後座,說:“補個覺。”
陳念說:“我猜你補不成。”
畢竟徐晏清在飛機上那兩個鐘頭也沒怎麼睡好,臨行之前,還做了兩臺簡單的手術。
他要麼不開車,開車大機率得發洩一下情緒,不會好好開的。
果不其然。
車子上了高速後,跟脫韁野馬一樣。
高速上,應淮序還睡了一會,等到了下面路上,就沒那麼好過了。
他在第三次被安全帶勒到之後,放棄補覺。
他看向坐在副駕的陳念,她還挺淡定,側頭看著窗外。
孩子出生之後,她大部分時間都在家裡,不是照顧徐曦,就是看書學習。
時不時去一趟九院,看看老朋友,看看徐晏清。
如今跟南梔一塊做公眾號之後,比之前要更忙碌一點,要見的,需要溝通的人變多。
不過大部分時候,南梔都把對外交流的事情包攬下來。
她多數時候,還是在家裡寫稿子的時間多。
她的生活和時間,被撕成了碎片。
也幸好有阿姨幫忙,她還能夠做自己的事兒。
如今能跑出來一趟,她覺得自己像出籠的鳥。當然,她這隻鳥飛不了太遠,徐曦永遠是她剪不斷的牽掛。
這出來還沒過一天,就開始記掛上了。
她當即給張瑩打了影片電話,詢問徐曦的情況。
傅教授夫婦對徐曦十分喜愛,在家裡安置了不少嬰兒玩具和用品。
這次,徐曦寄託在他們家,兩夫妻十分開心。
徐曦也不怕生,張瑩隔三差五就過來抱抱他,所以也不陌生。
就是不知道晚上能不能習慣。
所幸,還有阿姨跟著。
張瑩說:“你倆就放心吧,我跟阿姨肯定能帶好,徐曦那麼乖,很好帶的。你倆在外面就好好玩,別記掛著。”
徐曦在墊子上玩的開心,完全一點都沒有想念爸爸媽媽的跡象。
說了幾句之後,她就結束通話了影片。
陳念說:“看樣子,以後徐曦長大了,肯定非常獨立。”
徐晏清說:“這是好事。”
“確實是好事,以後我倆會不會跟傅教授他們一樣?晚年就只有咱們倆。”
徐晏清想了想,說:“那得取決於我是不是想要帶學生,帶多少。”
好像也是。
傅教授的兒子雖然在國外,但他桃李滿天下,如今仍致力於學術上,在學校裡開課,開實驗室,每年親自還要帶兩三個學生。
逢年過節,來看他的人絡繹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