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團的股價這兩天有所回暖,不少散戶在這個時候開始拋售。
其中有兩三個小股東,趁著情況穩定,把手裡的股票統統都轉售了出去,不想再攪這趟渾水。
現在的穩定,只不過是ying集團在做最後的掙扎。
少數人已經知道應家在國內出的事兒,對ying集團是否能化解這個危急,存悲觀的態度。
從應霍的醜聞被曝光到現在,公司各個部門的優秀人才不斷流失,這對公司內部穩定造成了不小的影響。
起碼公司內部親高容佩那一派,幾乎都要走完了。
如今所謂的回暖,其實也只是一個假象。
現在高層封鎖了應家在國內的所有訊息,還發了一則最新的利好訊息,來穩住股市。
應淮序的油鹽不進,讓他們只能找其他退路。
……
應淮序的助理,還是親自將南梔給的信封,親自送去了和園,並遞了白清嶸交代的幾句話。
應淮序一邊拆信封一邊聽著。
助理:“白老先生勸你三思而後行,現在這種時候,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他說你要脫離跟老太太相關的一切,那麼你自己呢?無論如何,你都是老太太的孫子,且還是她親自培養。所以,白老先生認為,你現在做的一切,非常愚蠢。難不成,你還要學那哪吒,剔骨還父剔削肉還母嗎?”
應淮序拿出信封裡的照片,有好幾張是剪出來的,應該是兩人的合照,沿著輪廓小心翼翼的剪開,在彼此手裡的那半張,絕對不會出現對方的一個衣角。
特別像一塊拼圖。
應淮序手裡全是屬於他的那一半,還有幾張則是單人照片。
助理站在一側,一邊說一邊仔細觀察著應淮序的表情,他是原封不動的照搬了白清嶸說的話,除了一些因氣憤脫口而出的髒話,他給省略了,其他則都是白清嶸親口所言。
其實助理也覺得應律有時候太過執拗,一旦認定,就特別難轉還,不那麼的圓滑,這樣挺不好的。
應淮序勝就勝在他有狂傲不妥協的資本和實力。
助理繼續道:“白老先生還說,他認可你的實力,你也不必特意的將他之前的那番話放在心上,君祿律師事務所能在短時間內迅速成長,在東源市紮根,最主要還是你的實力。他僅僅只是輔助,幫忙開了條路。”
“應律……”
應淮序看完照片,順勢打斷助理的話,“如果都是這些車軲轆話,就不必再說。你就按照我說的去辦。”
助理想了一下,還是將最後一句交代了,“白老先生說,您跟老太太作對完全沒有必要,也對你沒有好處。”
“嗯。律所手頭上那些合同都整理出來了嗎?違約金統共多少?”
還是油鹽不進啊。
助理在心裡暗暗嘆氣,說:“還沒完全統計好。”
“效率太低了吧。”
“今天晚上十二點之前,我會發到你的郵箱。”
應淮序點點頭,隨即從抽屜裡拿了信封出來,遞給他,“等做完這些,你可以去這邊報道,報酬都給你談好了,比在我這裡更好。”
助理一愣,並沒有接那個信封。
他跟著應淮序的時間也不短,他一方面給應淮序做助理,一方面也是應淮序的徒弟。
應淮序在m國的律所做事的時候,他就跟著了。
應淮序從m國回到華國,他也是毅然決然跟著,就算現在應淮序打算解散君祿事務所,他也沒打算離開。
應淮序還有官司要打呢,還有許多事得做呢。
“咱們的勞務合同不是簽了十年的嘛,還早呢。”
應淮序起身,將信封塞他手裡,說:“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