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淮序再次跟上去,“徐曦都沒生氣。”
“他是小孩,他知道什麼!你一個大人,欺負小孩,你還有道理了。”
“說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給他相對的自由。”
南梔再次站定,“那你的意思是,我在控制他,我限制是他自由了?”
“算了。算我錯,我以後不會這樣了。”
“你沒錯。我才錯呢!別他媽理我,我不想跟你說話,也不需要你在審判對錯。如果非要判個對錯,你給我律師函得了。”
說完她再次朝前走。
這次應淮序出手拉住她。
南梔:“你幹嘛!”
“你走過頭了,燒烤店在這裡。”
應淮序也有些火,總歸是不贊成她在徐曦這件事上的處理方式。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燒烤店。
各自都沒再說話,應淮序端著盤子跟在她後側,給她打下手,她憋了半天,問他:“你吃羊肉嗎?”
“不吃。”
“哼。”
她什麼都要拿。
應淮序提醒,“自己燒烤,你會烤嗎?”
“這裡有人代烤。嘴巴閉上你給我。”
最後還氣出了倒裝句。
應淮序倏地笑了。
……
陳念可怎麼都想不到,自家兒子還能給人家整出矛盾來。
冰島這場雪,下了兩天。
門外覆蓋了厚厚一層雪,兩人開啟門,還得挖雪。
陳念只在影片上見過這樣的場面,徐晏清在儲物室找到了鐵鍬,兩個人一起挖雪。
陳念跟在徐晏清屁股後面挖,挖著挖著,就挖他身上去了。
當一捧雪灌進徐晏清後脖頸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一下丟開鐵鍬,幾步上前就把陳念抱起來,作勢要把她丟出去。
陳念趕快求饒,一邊求一邊笑。
她的毛線帽掉了,小臉凍的紅彤彤的,可在這樣白茫茫的環境下,她就像一朵盛開的嬌花。
陳念勾住他的脖子,“別別別,別把我扔出去。徐晏清!”
徐晏清將她往上拋的時候,她尖叫起來,但很快又回落到他的懷裡。
下一秒,他的唇就貼上來。
太冷了,可他撥出來的熱氣,又將她包裹住,讓她一點一點熱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陳念叫的太大聲,房頂上滑落下一塊血,兜頭砸在兩人的頭上。
雪花散落在他們的頭髮上,眉毛上,睫毛上,臉上,唇畔間。
陳念滿頭滿臉雪花的樣子,格外可愛。
徐晏清終於知道,徐曦身上那股子可愛的勁,完全繼承了陳念。
陳念烏黑的眼睛裡帶著笑,抓住了他伸過來的手,說:“別弄。你不覺得咱們這個樣子,好像一夕間,白頭到老了。”
徐晏清還是掃了一下,她眼睫上沾著的雪花,說:“急什麼,總有那一天。”
陳念湊過去,在他耳邊說:“其實主要是覺得你臉上掛著雪花的樣子,特別的好看,我想多看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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