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她就這麼在糾結下睡了過去。
等醒來時,天已經亮了,身邊的人也不在了。
她躺著沒動,人還沒從夢裡回過神來。
她的夢境很真,就在這個房間裡,漆黑一片,她跟應淮序躺在床上。
夢裡面她跟應淮序說了很多話,但他總是用一句我不等,懟了回來。
她醒來的那一刻,應淮序說他不要。
正當南梔出神的時候,衛生間那邊傳來動靜,她一抬眼,就看到應淮序從裡面出來。
南梔坐起來,問:“幾點了?”
“五點。”
電來了。
但門的問題還沒解決。
應淮序已經聯絡了助理,讓他找了專業的開門師傅過來。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就會到。
這邊的衣櫃裡放著三四套備用的衣服。
律所其實挺忙,而且他把業務轉到國內,其實並不容易。畢竟兩國的法律不同,他在m國有名氣,但到了國內,還是要從頭開始。
他需要用一個個的案件,去證明他的業務能力。
結婚兩年,他確實是很忙,忙著在國內奠定基礎,忙著在東源市紮根。
接到大案子,在律所裡通宵,是家常便飯的事兒。
應淮序站在櫃子前,背對著她,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開鎖師傅半小時之後到。”
“哦。”
“那邊有新的牙刷和洗漱用品,你自己拿。”
“嗯。”
南梔睡的不太好,她在夢裡特別的歇斯底里,以至於醒過來,她還覺得特別累,而且連說話的慾望都沒有了。
她坐在床上沒動,歪著頭看著應淮序。
他肩膀的位置,有一道淤痕。
本想說句抱歉。
可想到夢裡面,他說的‘不等’‘不要’,就不想開口了。
在他轉過身時,南梔收回了視線,下了床。
默不作聲的從他身側走過去,進了衛生間。
砰的一聲,衛生間的門關上。
應淮序朝著緊閉的門看了一眼,這是生氣的表現?
南梔在衛生間裡待了好一會才出來。
應淮序已經穿戴好,正裝下,傷勢被遮掩的很好,他站在桌子邊上,正在戴手錶。
南梔把自己用過的毛巾和牙刷用個塑膠袋裝好。
應淮序餘光看過去,她背對著這邊,有很明顯的不快。
時間還早。
應淮序坐下來,“你昨晚上做什麼夢了?一直在說話。”
“啊?”
“嗯?”
此時的應淮序,情緒穩定自持。
酒氣退了,他在洗澡之前,吃了止痛消炎藥,身上雖有點低燒,但沒昨晚上那麼難受。
情緒便可以自控。
兩人目光相對,南梔察覺到他的平靜,平靜到似乎可以把她當做是陌生人對待。
南梔:“怎麼啦?我吵到你了?”
應淮序醒得早,他本身就不舒服,睡的自然不沉。
睡著的時候,總感覺耳邊有人在說話。
嘰裡呱啦,也聽不清楚在說什麼。
等他徹底清醒過來,就感覺到背上的溫度。
他躺了一會,才轉過身,正好就聽到南梔說話,就是不怎麼清楚。
她擰著眉毛,像是在生氣。
他就這樣看著她睡覺,聽著她說夢話。
他挺好奇,她到底做了什麼夢,夢裡要學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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