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開,兩人一道出去。
南梔把他的領帶拿在手裡,走在前面,應淮序慢一點,走在後側。
南梔今天穿的高腰牛仔褲,掐腰,塑臀。
腿筆直。
短款的奶白色開衫,那一節腰線,若隱若現。
應淮序盯著看了一會,血氣一層一層的往上。
到了房間門口。
南梔開了門,“你先進去休息,我去給你買點藥。”
應淮序抿著唇,點了下頭,往裡走。
等他走進房間的門,南梔預備關門的時候,應淮序突然反身,一把扣住南梔的手腕,直接將她拉了進去。
人被摁在牆上,嘴唇被封住。
這方面,他們對彼此都很熟悉,且這兩年都挺和諧。
唇齒糾纏,碰撞,索取。
應淮序吻的有點狠,南梔嘴巴還沒好呢,一陣陣的疼痛,讓她有些受不住,便用力的推他。
不反抗倒還行,一反抗,應淮序越發的來勁,一把將她的手摁在了牆上,不許她動,也不許她反抗。
他嘴巴里冰冰涼涼,還有薄荷的味道,酒味已經很淡了。
估計是剛才在衛生間內,助理給他準備的漱口水。
他做事向來會提前準備。
喝過酒,漱口水是必須要有的。
今天的飯局,肯定是要喝酒的。
領導自是不會為難,為難的是他的那些競爭對手。
都是律師,漂亮話自是說的毫無漏洞,讓應淮序沒有臺階可下。
不過他也沒打算下,誰敬酒,他都笑眯眯的喝下去,一杯接著一杯。
叫人無話可說。
他酒量可不差。
飯桌上,雖喝了不少,但不至於到醉的地步,比微醺要多一點。
因此,容忍的程度,也要比清醒的時候要差一點。
他本來就不喜歡忍,也一點都不想忍。
南梔的呼吸被徹底的奪走,她整個人被吻到發軟,腦子都發懵了,理智都要被他給抽走。
不知過了多久。
應淮序抱著她,倒在了床上,兩片唇終於分開。
南梔垂著眼簾,雙手揪著他的衣服,呼吸略微有些急促,眉心微蹙,臉頰泛起潮紅。
她低聲說:“你裝的?”
聲線輕顫,聽不出來情緒。
他不講話,只是再次吻上去。
這一次,溫和了幾分。
南梔避了一下,慌亂的說:“結婚證找到了嗎?”
“找不到。”他又重新纏上去,並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說:“我可以等。但這方面,你不能拒絕,嗯?”
她整個人都被應淮序牢牢壓制著。
手指挑開她的髮絲,兩人的唇都很紅,泛著水漬的光澤。
南梔的心臟噗噗亂跳。
他的手並不規矩,南梔的眉頭皺的更緊,一雙眼水潤潤的,眼神裡透著幾分羞恥,臉頰更紅。
她別過頭。
應淮序靠近她的耳畔,吐著渾濁的氣息,輕聲說:“遵從本心,只要你覺得快樂。”
“你很快樂,對嗎?”
南梔覺得頭皮發麻,這……這分明是在引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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