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她,執意又點了一盞。
兩人又去求了平安福。
走了一大圈,南梔無意間瞥見應淮序抬了抬右腳,她便提議:“我們去那邊坐會,那邊風景特好。”
他們上來的早,人還不是很多。
兩人坐下來,南梔把袋子裡的水杯遞給他。
清晨的陽光普照下來,從這個角度看十方普賢菩薩,特別的壯觀,整一個金燦燦的。
南梔倏地想到了什麼,說:“忘了給陳念求個平安福,你在這裡坐會,我去去就來。”
她想要就要去做,起身的時候,又想到了小徐曦。
一個都不能夠少。
應淮序扯著她坐下來,說:“菩薩又不會跑,你急什麼。”
“我怕一會人多。”
他抓著她的手不鬆開。
目光相對。
兩人的眼神,在這一瞬,都是乾淨又澄澈的,沒有沾染太多東西。
應淮序說:“聊幾句。”
在這個地方,在菩薩的見證下,兩人頭腦都清醒的情況下。
南梔點了下頭,認真的坐好。
她沒有先開口,打算讓應淮序先說。
沉默了有一會,應淮序才開口,“你來過這裡幾次?”
南梔不懂他為什麼問這個,但還是認真的想了一下,“五次吧。”
其中有一年,她來了三次。
還在這裡的金頂酒店住了半個月。
應淮序:“有兩次,我就在你身邊。”他伸手朝著一個位置指了指,說:“在那邊,你在前面,我就站在距離你五步之遙的位置。我試圖走到你身邊,但你的眼睛裡從未有過我的身影。”
他轉過頭,看著南梔,“我走過你走過的路。”
她這些年,去過的每一個地方,每一個景點,他都抽空去過。
南梔抿緊了唇,金燦燦的陽光,彷彿在他身上鍍了一層金,那雙眼睛也閃動著暖色的光。
“你給別人求平安,我給你求平安。”
南梔眼眸微顫,“你……”
“你每次捐贈,功德本上寫的都是周恪的名字,在哪裡都是如此。九華山,五臺山,普陀寺……”
南梔張著嘴,半晌說不出一句話。
究竟有多久,應淮序究竟在背後盯著她,盯了有多久。
應淮序:“你說的對,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你心裡有別人,而這個人,我也許永遠都無法取代。我做好了一切準備,我以為我可以做到不介意。”
“可原來我不能。”菩薩面前不說假話。
這是一場沒有餘地的坦白局。
“你不顧危險的去h國找他,失蹤了近一個月。我平靜的想,這是你在跟他告別,是最後一次,你已經答應了要嫁給我,就不會反悔,我不怪你;後來,他在洛伊家手術,你陪護,我仍相信那是最後一次;再到婚前,到婚後,一次又一次,把我逼到了死角。”
應淮序的眸色很深,眼底似乎有什麼在翻湧,他說:“我確實是買通了黎媛,洞悉了你的思想,所以我只能用這種方式來得到你。南梔,我在你身邊晃悠了十多年,可你從未看到過我。”
“你甚至把我忘的一乾二淨。”
dengbidmxswqqxswyifan
shuyueepzwqqwxwxsguan
xs007zhuikereadw23z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