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進懷裡,看了一眼陳念發到他微信上的影片和截圖,說:“不用擔心,曦月那邊應該有人盯著。”
徐晏清面板的溫度迅速升溫。
他這會身體裡的燥熱之氣又上來,看完資訊之後,就掐著她吻了一會。
陳念被他親的七葷八素,腦子都沒轉過來。
徐晏清啞著嗓子,說:“你怎麼敢?”
陳念迷迷糊糊,不知道他這話的意思,還以為他在說拿他手機的事兒,“一時情急,我就是看了影片覺得怕……”
“蠢。”
第二天清晨。
陳念還要上班,起來的時候,一點精神都沒有。
徐晏清先送她去學校。
路上,陳念買了一杯咖啡提提神,“昨晚上,我好像又斷片了。”
她聲音懶懶的,四肢綿軟,她都提不起精神來計較這件事。
徐晏清倒是精氣神很足,說:“是嗎?”
他沒察覺到。
陳念喝了兩口咖啡,默了一會,說:“溫展的事情怎麼樣?”
“鬧了點插曲,沒弄成。不過他們應該不是第一次了,收場的手段很熟練。”
陳念睡不夠,頭有點疼,知道沒出事,就鬆口氣。
也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被他們這種渣渣迫害。
到了學校,陳念打起精神上班。
徐晏清則回了醫院。
……
一週後。
陳念陪溫夫人一塊去福利院做公益,來了好幾位跟溫夫人一個階層的太太,還有媒體記者。
這事兒,還是湯碧柔組織舉辦。
因此參與到的太太團就更多。
中場休息的時候,福利院又來了個客人。
由園長帶著人進來,給大家做了介紹,“這位是李岸浦,李先生。他為我們園捐款捐物五百萬,我替園內的孩子謝謝您。”
陳念站在溫夫人的身側,不由得脫口未出,“他是溫瓏的丈夫。”
溫夫人知道溫雨濃在外面生了個女兒叫做溫瓏。
陳念之前也跟她提過一嘴關於溫瓏的事兒,不過說的模稜兩可,溫夫人也沒追問。
顯然,溫雨濃和溫瓏都只是她的藉口。
此話一處,旁邊的人均看過來。
溫夫人面色不改,說:“就是你之前跟我說的那個人?”
“是。我之前跟他斷了聯絡,沒想到他回來了。”
溫夫人的視線在李岸浦身上打量了一番。
李岸浦身著淺灰色西裝,頭髮簡單打理過,清清爽爽的站在那裡,看著倒是衣冠楚楚,似模似樣的。
這一年,李岸浦安頓好了戚靜姝,就一直在暗中做事,準備將戚崢崴的案子重新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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