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就在中間。
不是什麼特別好的位置。
兩人坐下,就很引人注目。
江焱今天心情一般,點了燒酒。
徐晏清不喝。
江焱:“你怎麼又跟孟安筠攪和到一塊去了?陳念呢?”
徐晏清拿著筷子吃菜,平淡的說:“不知道。”
“什麼?”江焱有點費解。
徐晏清不打算說第二遍。
但江焱自己慢慢回過味來,“怎麼?才一年時間,你們是分手了?離婚了?”
江焱不是誠心想問,反正問了徐晏清也不會說。
所以,不等徐晏清回答,江焱便自顧自的說:“不過感情這種事確實也不好說。尤其是像你們這種只顧著自己事業的人,感情對你們來說,可有可無,真有了影響,也就不要感情了。”
徐晏清;“你在說誰?”
江焱卻不答,而是問:“你有多喜歡陳唸啊?”
徐晏清默了一會,說:“裴稀可能生病了。”
“什麼?”
“具體情況我不清楚。你自己去問。”
“我……”
徐晏清:“你不用跟我狡辯,你們什麼關係都跟我沒關係。”
江焱捏著酒杯,默了一會,冷笑了一下,沒再說什麼。
徐晏清胃口一般,吃了一點,就放下筷子,看著江焱喝酒。
江焱從來都是一個喜怒形於色的人。
高興或者不高興,什麼都寫在臉上。
他想到去年他們一塊吃飯唱歌的情景,腦子裡卻只剩下了陳念。
壓在心底的刺痛感開始越演越烈。
這一年,他出了工作之外,跟斯諾教授走的也很近。
斯諾教授告訴他。
他與常人不同,他可以明白感情,如教科書一樣。
可真正的情感,是不可控制的。
它可以在你的條框中,也可以跳出你的條框。
這世間有很多事兒,沒有為什麼,也沒有邏輯可言。
情感和人性,都是無法計算和掌控的。
徐晏清對陳唸的感情,很多時候,就像對待自己的所有物。
刻上名字,不顧意願的將她強行留在身邊。
不許人窺視,也不許人走近她。
但這些,都是他喜歡的表現。
斯諾教授總是打趣,說他看起來高冷難以接近,可真的一旦遇上他喜歡的,就會卑微到極點。
越是卑微,越是強勢。
強硬到不擇手段。
因為內心深處,他是害怕的。
過於害怕失去,就會變成這樣。
他深知自己偽裝的一面,可以得到很多人的喜歡。
他也知道自己真實的一面,會讓所有人摒棄他討厭他。
所以,他只會用這種強制的方式。
讓她永永遠遠留在自己身邊。
當情感深厚到自己無法剋制和掌控的程度,那種害怕的情緒也會跟著達到峰值,就會做出極端的行為。
dengbidmxswqqxswyifan
shuyueepzwqqwxwxsguan
xs007zhuikereadw23z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