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止,她覺得基本上是沒有人能超過他的進度。
如果徐京墨能夠正常發揮的話,應該是可以的。
只不過這一年,徐京墨還時常會出現頭疼的情況。
一旦頭疼,就得休息,這對他影響很大。
徐振昌為此也十分頭疼,已經帶著徐京墨去檢查過很多次了,總是檢查不出個所以然來。
徐晏清看起來還是跟以前一樣,沒什麼大的變化。
只是曾經他眉眼間總會帶著一片溫和,人雖冷清,但也不至於讓人覺得難以接近。
現在,他整個人愈發的冷沉,給人一種生人勿進的感覺。
當初的事兒,讓林毓對他多少有點耿耿於懷。
何東雋對她挺好,各方面都不缺著她,也很尊重她這個老婆。
但不是心甘情願的婚姻,她總是不痛快的。
外人看來,她還是高攀了,在她自己的圈子裡,有人說她飛上枝頭當鳳凰。
在那些富豪太太的圈子裡,她又是格格不入的存在。
她被卡在一個奇怪的位置上。
讓她很不舒服。
徐晏清淡漠的回答:“是的。”
他的態度,彷彿應對的是一個陌生人。
話音落下,屋內便陷入沉寂。
林毓站了一會,便自行出去。
徐家今年又出了一次風頭。
年中的時候,研究所在研製罕見病藥物方面,取得了重大成果。
以徐漢義的名義,發表了學術文章。
文章刊登在國際權威雜誌上,還接受過記者的採訪。
而且,徐漢義重新在清北開課,這一年裡,也上過幾次臨床,可謂是盡心盡力教學。
他帶了三個博士。
在教學的時候,傾盡所有。
這一年,他單憑個人,賺足了口碑。
徐晏清靠坐在沙發上,低頭玩著手機。
半小時後,徐振昌回來。
他看起來意氣風發,眉角眼梢都含著笑意,“老爺子說你昨天就回來了。”
“是的。”徐晏清坐在沙發上的姿勢不變。
徐振昌先給自己倒了杯水,他來晚是因為跟人吃飯,聊的久了點,就耽誤了一點時間。
他說:“雖說你在國外,但應該也知道研究所出了新藥吧?”
“你們發表的文章我看到了。”
“現在有個問題麻煩一點,蘇氏之前沒接觸過醫藥行業,手裡也沒有靠譜的藥廠,各方面的交道也沒打的那麼好。所以,咱們這配合上就沒以前跟孟家合作時候那麼順暢,原本我都不必管這些事兒的,現在也被迫要參與這些應酬。交給別人吧,我不放心,你爺爺也不放心。”
徐振昌言語間帶著幾分不滿,“而且這裴堰吧,說來說去都是以錢為主。”
徐晏清:“您說的那些都是小問題,我瞧您心情挺不錯。”
徐振昌嘴上雖說孟家在的時候好,但其實孟家撤出去之後,對他來說,倒是挺好。
以前孟清平在的時候,總是喜歡壓他一頭。
他就跟個小弟似得,他說什麼,徐振昌就迎合。
當時,孟家在研究所的話語權很大。
現在,孟家的人全部撤出。
裴堰安排過來的人,全部聽他們安排。
除了徐漢義之外,就是徐振昌的話語權最大了。
人一旦嚐到過一些甜頭,就不會那麼輕易的放手了。
權利和金錢,最是能迷人眼,讓人迅速的膨脹起來,讓人愛不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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