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下午陳念跟孟安筠聊的那幾句話,讓安妮塔心裡不太舒服,回去之後就跟父親說了說,查爾先生就主動給裴堰打了電話,詢問馬受驚的事情。
結果一件本可以相安無事的事,拉拉扯扯就上綱上線,鬧到這個地步,誰也不肯退讓。
孟鈞擇態度也很強勢,與裴堰誰都不退讓。
而作為比賽發起人安妮塔,受到挑撥,查爾自然也不願意自己的女兒摻和到他們私人事件裡,拿來當槍使。
這麼一來,這馬受驚的事情就必須要搞清楚。
比賽並不是一件多大的事兒,沒有馬受驚這件事,比賽就是個樂子,無傷大雅。
陳念跟徐晏清在位子上坐下來,工作人員給送上了茶水。
這時,馬場那邊的工作人員來了幾個。
工作人員將一隻鑽石耳釘放在了桌子上。
孟安筠愣了一下。
徐晏清適時開口,問道:“有結果了嗎”
工作人員看向孟安筠,問:“孟小姐是否丟了一隻耳釘”
她微不可察的皺了下眉。
孟鈞擇瞥了她一眼,也沒說話。
工作人員繼續說:“為了不冤枉任何人,我們調取了幾處監控,發現孟小姐在換衣服之前,有佩戴鑽石耳釘,其他兩位小姐並沒有戴任何首飾。等大家逛完林園回來,孟小姐的耳釘就不見了。”
“這個耳釘,是我們工作人員在林園內找到,並且是在馬受驚奔跑的那條路線上,找的很艱難,但好歹有收穫。時間匆忙,我們還沒有把耳釘拿去檢驗。我們的馬,都是經過反覆訓練,除非受到攻擊,絕對不會出現受驚的情況,這一點我可以用我的人格保證。”
孟鈞擇將矛頭指向徐晏清,“徐三,你真的確定要撕破臉嗎我們往後可是一家人。”
徐晏清:“無論我們之間有什麼糾葛,你最不該做的,就是把無關的人拉進來當槍使。”
查爾先生聽完翻譯的話,便插了句嘴,道:“既然是你們私人問題,那我跟安妮塔就先離開了。我對你們的私人問題並不感興趣,一個成功的商人,是不會把私人感情摻和進生意裡。如果是,那我也不能相信這個人能把專案做好。”
說完,查爾先生就帶著安妮塔離開會議室。
裴堰讓助手去送。
孟鈞擇眯了眼,“看來你們是合夥起來,要把我踢出局啊。徐晏清,你做這件事之前,你問過徐爺爺嗎”
徐晏清懶懶的說:“你可以把這件事告訴爺爺,看看如今,爺爺還要不要慣著她,讓著她。這人是你帶來的,事是她自己做的,到底是誰要撕破臉,你還是去問問孟爺爺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