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開口,陳念先說話。
“你想讓我成為笑話,可現在徐晏清跟我在一起,不管你說什麼,最終成為笑話的,只有你自己。”
孟安筠側過頭,陳念神情疏淡,可在孟安筠眼中,她這種姿態,是得意,是在她跟前耀武揚威。
她冷笑,“你很得意。”
“就算我得意,也是你給我的機會。”
孟安筠:“停車!”
工作人員停下車。
孟安筠餘光冷睨她一眼,“希望他能夠對你堅定不移,車子太擠,你還是下車換乘吧。”
陳念沒說什麼,走了下去。
車子並沒有立刻離開,孟安筠看著她良久,眸色中是難掩的痛楚,低聲說:“陳念,我真的有把你當成是好朋友。是你沒有,從來都沒有,是不是”
陳念笑了笑,說:“這個還重要嗎如果我把你當成是朋友,你會選擇把徐晏清讓給我嗎或者,你覺得你把我當成是朋友,我這個朋友就應該把徐晏清讓給你,是這樣嗎”
“若是要輪個先來後到,那也是我先認識他的。當然,這些也不重要,不管你信或者不信,我沒想過要破壞你跟他之間的婚事,我已經極盡所能的成全你們。也算是我對你所謂的友情的一個交代。”
孟安筠什麼也沒聽進去,她收回視線,“我看你們能好到幾時。”
陳念乘了另一輛車回了樹屋別墅。
……
馬場。
馴馬師將受驚的馬帶了回來,仔細檢查了一番,並沒有找到明顯的傷口。
林園裡也沒有監控,所以不好判斷這馬受驚的原因。
不過這些馬都受過良好的訓練,除非受到傷害,要不然也不會發生這種事。
但騎馬的這批人,非富則貴。
馴馬師自然不好亂說話。
孟安筠的馬受驚,孟鈞擇自然也要在這裡瞭解情況。
裴堰:“你就實話實講。”
幾個人站在馬廄裡,馴馬師的手摸到馬脖子一側的時候,馬兒立刻做出反應。
馴馬師:“這裡應該是被人所傷。”
孟鈞擇淡淡笑,“所以呢”
裴堰面容嚴肅,沉聲說:“自然是想讓您的妹妹,給一個說法,為什麼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兒。莊園是蘇氏旗下的,出了這樣的事兒,查爾先生如何看待蘇氏”
“裴總這個態度,是什麼意思”
“剛才查爾先生來過問馬兒受驚的原因,孟總希望我怎麼說”
孟鈞擇眯了眼睛,“裴總是想毀約了”